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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漂亮,都是你过往的一部分,没有怎样更漂亮的区分。”

“我这么说,一个是因为想找专业人士看看你的旧伤有没有落病根:另一个原因,只是我单纯不高兴看到你受伤而已。”

薛祈安愣了愣:“嗯?”

“我还要怎么好好说话?”他很困惑又诚心地问,“说实话都不可以了吗——”

“你不要不高兴。”她绞紧他衣袖。

虞菀菀之前就被亲好久了。

虞菀菀指尖立刻一缩。

虞菀菀只能想到这个词。

薛祈安不知道这是哪。

这样趴着不累吗?

乌发垂落脖颈痒痒的,她动了动脑袋。

“想看看师姐可以到什么程度。”

天界都覆灭了,上哪找有关的人?

他还是伸手,将人从怀里拽出来。她的眼底流金跃动,聚着好多盏灯火。就这会儿,脸也被捂红了。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没反应过来,忽然听见她很夸张地发出个:“噗!”

薛祈安有点惊讶:“怎么了?”

她眸中落着点他的身影。

她又说:“长明灯的燃法有什么特别的吗?”

少女双颊通红,半跪在床榻,居高临下地望来,身影和气息一道柔柔软软地包裹住他。逆着光,眉睫也沾着漂亮的乌金色。

那颗红痣都在摇曳不休。

薛祈安垂睫:“师姐还记得铸四象魂瓶的息壤么?它和息壤类似,都是天界覆灭前的神物。灯燃后,确实能引亡灵还阳,生魂返途。”

少年扯过她放在一旁的发带,不太熟练地,给她扎了她往日常扎的发髻,嗓音愈发温柔:

“前者会让我心疼,后者会让我火大。”虞菀菀很诚实。

“会很深刻感觉到师姐的存在,好像能完全属于我了,什么都能看得清。”

想起她就来气,怎么说他都不停,一点都不像平时那样乖。

地球?

“你就是有。”

他忍不住用指腹一点点描摹她的轮廓,拨开她微乱的碎发,含笑说:“本来就是旁的都不重要,只有师姐重要。”

他才骄矜出声:“那师姐之前还说,看见我长胖了,腹肌也没了,难过得痛哭。”

绝对不可以。

短瞬的沉默。

虞菀菀竟不晓得说什么,唇张又合,一个字也冒不出来。想起薛家,想起白玉殿,想起那群果冻一样的龙魄。

“要不再来一次吧?”

是刚才,虞菀菀看见他伤时问:

忽然听见她问:“你知道长明灯吗?”

但又不讨厌和他亲,他亲得越凶时,眉眼里的神情就越多。

少年眉睫映着烛火的乌金色,像先从眼底燃过火光,一路自上蔓延。

他目光一闪,避开她的视线:“怎么了?”

他一垂眼帘,长睫微颤,却慢悠悠和她说:“师姐,你就在这讲鬼话吧。”

他漂亮他说什么都对。

虞菀菀有点心虚:“这个不一样。”

清冽冷香汹汹然袭来,攻城略池之势,侵占她身侧每处地。

唇本来还红肿着,他又凑上来,莫名奇妙亲得好凶,那点胀胀的热意卷土重来。

虞菀菀以为他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便没再问。

“因为碰到师姐时会很高兴。”

半晌,他才轻轻的:“遇见师姐,已经是我这些年做过的最有趣的事了。

没料到他这样说,虞菀菀不太自在地别过脸:“那我也知道我很重要。地球没了我都要不会转的。”

半晌,虞菀菀都以为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忽然听他轻声说:

她时不时从小册子上举一反三,学会讨欢心了?

虞菀菀:“……”

薛祈安目光微动,忍不住拿下她的手,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