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忽然说想来?”
顺着瘢痕,一点点往下亲。
少年弯弯眉眼:“我在。”
万物渐远,声音寥廓。
“嗯,再有看你的,都该看你亲我。”
如团烟花轰然炸裂。
他顿了顿,眉眼不见一丝阴霾,笑吟吟的:“所以我一点都不想师姐出门。”
薛祈安倒是笑:“师姐好厉害。”
匆忙跑开了。
是条缀着铃铛的银链,捆住他们的手腕。
又比上一轮还残忍的动作。
没再去提其他的了,虞菀菀看眼周围说:“这儿有好多人在看你。”
鸦羽般的乌发从她面颊拂过,带着潮热气息。榻间温度不住盘旋上升,如将沸的烫水蒸腾不已。
薛祈安却微勾唇角,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扯到怀里,揽着腰低声说了句什么。
惊雷般的妖力蛮横扎进她的灵海。
“那有什么是重要的?”
和她绑缚的手十指相扣,悄悄向下,不由分说地掰开她一节指尖碰了碰挨最近撑到发白的部位。
“你别天天说混账话。”
“也有好多人在看师姐。”
末了,又迟疑地补充:“还亲了好多地方,师姐要我揉揉什么的么?”
“我最开始没问师姐,就做了那些事,师姐明明可以直接杀了我的。”
是之前在他背上摸到的那些吧?
依旧克制而温柔,没有半点啃咬或是试图留印记的想法。他只是描摹般亲着,却很完全是要她蚕食殆尽的窒息温柔。
他咬住她的耳垂,温温柔柔的:“我之前让师姐别待这,但师姐不听,我也没办法了。”
少年常年练剑,肌肉遒劲,每处都恰到好处得漂亮。被室内灯火一照,汗水透亮,有种很晦涩的勾人。
掐住她的那只小臂血脉偾张。
“我就想要别人都没有的。”她抱紧他说。
“奖励?”
很漂亮又线条分明的后背,除了……见不到一块好肉。甚至辨不清有什么东西留下的伤痕,太多太深了,像道道虬结的树根盘踞着。
“师姐还没分神够吗?”
耳垂忽然被咬了一下,听见少年极近的、含笑的嗓音:
稍微快了点,但没经验,能理解。
眼尾红意将退未退,红痣都更红了。
烟火倏地于星空炸开,却无人在意。
虞菀菀又碰碰他捅他自己的那只手,稍微有点心疼:“话说,不痛吗?”
她戳戳他眼尾的红痣笑:“也许我们可以先找到长明灯的另一种燃法呢?”
桃子味的甜香一瞬将她吞噬殆尽。
虞菀菀唇角耷拉,碰了碰。
少年歪歪脑袋看她,乌发从肩头滑落,逆着光看不完全清,却能辨身遒劲肌肉,有莹亮汗珠坠落。
被褥他也都洗干净拿出去晒好了。
虞菀菀点头:“是的,我就是你在想的那个意思。”
她忽然松开他,背着手向前走几步,银链些微顶起衣袖也不在意。
倒是虞菀菀先反应过来,拍拍他的胳膊,很贴心地宽慰:“你前面挺不错的,很温柔。”
薛祈安似要拒绝。
太直白了,她也不好意思问,往他腹部含蓄地看了眼。
“我至少希望,别人有的师姐都有。”
视线却又如实质般滚烫地落在他后背。
当时他忽然那样,都吓到她了。
不晓得说了什么,虞菀菀一瞬涨得满脸通红,怒道:“薛祈安!”
少年嗓音很柔和,穿过嚷嚷人群,挟着清风吹卷入耳,却许久没得到应声。
至正午,她连抬手指的力都不剩。由着薛祈安将她抱出来,洗漱梳头,换衣服,再塞回清理干净的被窝里。
他愣了愣:“现在?”
他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