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只是障眼法。
秦朗又依次指着身后的人说:“这是老王家的二儿子,年二十四,年后要入京任职,大有可为……”
虞菀菀正要说话。
“听说合欢宗双修对两方都有好处,便是普通人,也能延年益寿、甚或步入仙途——”
而且他这意思,还是别人和她讲话他不高兴,但看见她就高兴?
“然后呢?”
“师姐。”
虞菀菀却在想,这年头还有人对合欢宗术法感兴趣?
平日里他的气息,总是又凉又淡。可偶尔,譬若现在,特别靠近时就是阵桃子味甜香。
虞菀菀好奇看着:“这是要做什么?”
虞菀菀也没弄明白能要紧在哪,只是见他这又乖又娇的漂亮模样,莫名心软。
少年轻描淡写瞥他眼。
她又不是木头,大美人说取悦她怎么可能不开心啊。
这是玩什么啊?
他听说合欢宗术法以双修为基础,又喜欢换道侣,担心她遇到些身体不健康的人。
明显是姑娘家彰显主权的印记。
“嗯?“
但她礼貌地不说话。
“师姐?”
甚至咬在那、刻在那还不够显眼,她需要更明显的占有。
话语戛然而止,他震惊地看着少年微松的衣襟,喉结处明晃晃的齿痕。
谁看了都晓得他是她的。
享受到,差点克制不住地遵从本能,妄图对她做点过分的事。
耳边倏地响起轻而温和的“喵喵”。
甚至他的好感度都没到“喜欢”。
她很高兴。
她乌发间露出的一点耳尖竟然隐约泛红,薛祈安忍不住想捏一捏,却只是垂睫,没有半分动作。
“师姐可以咬我一口么?”
“我?”虞菀菀还挺奇怪的。
幸好没拒绝,否则血亏。
半明半灭日光里,少年被她压着肩膀,向后一推,撞在那片雕花的白墙上。他却只是掀起眼皮,温顺看她,眸色澄明温柔。
这一笑差点把虞菀菀吓飞了。
小陈故作关切:“听说虞家前些时日闹鬼,幸好秦叔做事利落,已经处理好了。小生过几日去寺里,定然会给大小姐祈福的。”
他抬手拨了拨衣襟。
忘记叫什么了,就叫小陈吧。
在她身后,少年张开背着的手,掌心却一片血肉模糊。
和之前几回完全不同。
腕却被摁住。
力度很轻,却完全不让她挣开。
“是有点。”虞菀菀点头,又扭成麻花,扒拉着他衣袖说,“但你温柔善良漂亮的——”
薛祈安失笑:“好奇怪。”
说完,小陈笑:“不过虞姑娘不必担心,今早有薛家的修士来过,说是妖祟已除。”
薛祈安低笑一声,在她耳边好心提醒:“师姐,你要再不快点,才是真的有人了。”
还真挺巧,不是么?
虞菀菀:……?
刻意压低、只叫她一人听见的清冽少年音,混着滚烫炽热的呼吸拂过耳尖。
好奇怪啊。
“可以,我没问题。”
虞菀菀一下就说:“不是!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虞菀菀很体贴:“好吧。”
等她松嘴时,薛祈安也松开她,嗓音比往日稍稍喑哑。
等薛祈安推开她,她就到此为止。
少年低头,碎发从额前坠落柔和眉宇间凉淡的锐意,轻轻的:
小陈:“听说是华阳山有大妖妄图飞升,近来得了秘宝,能添千年修为,在四处捉年轻夫妻修邪术。”
她松开搭着他肩膀的手,低头借乌发遮掩神情:“要不,要不回去我再咬你嘛?这儿万一有人呢。”
想了想,虞菀菀轻声解释:“没在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