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当然。”她很用力点头,“你要是能点个灯让我现在看清你的脸就更好了。”
虞菀菀:……?
“会有什么区别吗?”听见他很好奇问。
他指尖微动,白玉砌筑的正面墙便轰然升起,连着四周透明的甬道直通殿外。
她诚心建议:“课还是要好好听的哈。”
虞菀菀不自觉蜷曲指节,高高兴兴去捧他的脸说:
翘而浓密的乌睫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她的指尖,虞菀菀忍不住咽口水。
“我有东西忘拿了。”她只能说。
为什么她要干这种像反派的事?
好烦。好无聊。
虞菀菀没谈过恋爱,搞不懂他。
竟然是旁白一样的故事。
以往他喜欢拿来加固阵法,快。
虞菀菀跟着薛明川往里走,在个没人的角落坐下,屈腿,百无聊赖地环膝趴下。
薛祈安:“……哦。”
虞菀菀恼怒瞪他:“赶紧的!
趋近于本能的渴望。
竟然是灵海传音。
掌心海水绵柔触感底,还残存一丝鳞片的寒凉触感。
从额前开始,顺着眼皮、鼻梁,沿面颊向下,独独绕开那瓣柔软的唇。
他清醒地发现,他清醒地渴望她。
少年手撑在她身侧,微微俯身,使了点力的手背青筋微凸,似蓄满血脉偾张的野性。
少年把它揪出来,丢到一旁面无表情说:“换一只。”
“我听说有些人喜欢在卧蚕抹色提亮,或是在唇角点笑靥。”
她总感觉,就算她没做交易,系统也会有办法让她必须干预剧情。
这是他过往数载得出的亘古真理。
默然片刻,薛祈安招来几只龙魄说:“师姐,它们先送你出去的。”
薛祈安垂眸,鸦羽般的乌睫上下扇动刹那,安安静静看她会儿。
让它接管身体,还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何况……
就他那知识储备量和开窍程度,的确只能玛卡巴卡。
薛祈安好奇看着,隐约明白她怎么那么喜欢弄他的红痣。
是他的尾巴。
约莫是又掐了掐她的花,虞菀菀浑身发痒,指尖再度软绵绵的。
“那虞姑娘不如同我们一起?”薛明川很热心,“免得落单遇危险没个照应。”
虞菀菀拨弄着腰间系带,突然的,像是有羽毛轻轻从身体扫过,浑身触电般。
四目相对。
“无聊,全翘了。”
“好好听课,真的,你总像在糟蹋那张特别好亲的脸。”
她喜欢看自由者臣服,倔傲者沦陷。
忽然,他的尾巴尖向上碰到了……
龙尾同蛇还不全一样,尖而刺挠的,还毛茸茸的。隐约记得之前看到时,是生着银白色如火焰般的鬃毛。
与众不同的。好喜欢。
很难言的痒意从耳垂漫向全身,像是泡在蜜罐里,无数蚂蚁在骨髓里穿行。
薛祈安厌烦拧眉。
屋内,少年环着少女的腰,下颌依旧伏在她肩头,侧过脸,轻轻在她脖子上亲了亲。
说“傻子”都文明了,应该是:傻X。
但随便吧,他脸在就行。其他的,喜不喜欢都不是太有所谓。
余光一抹银光闪过。
垂眸时,他却乌睫低垂,掩住眼底好奇的若有所思。
它的脑袋突然被被另只龙魄用尾巴一打:“你傻啊,不干掉鲛人。等着他们找少夫人麻烦吗?”
没问题,她带薛祈安出来过,业务熟练。
其中一只龙魄的尾巴尖被绑了粉色蝴蝶结,飞速钻她怀里。
“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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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什么也没了。
虞菀菀不自在地扭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