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一万种法子,他能想出一万零一种。
光给不给她下蛊,都够他纠结好一会儿了。
罪魁祸首却毫无自知之明,在那儿——
“其实还挺好玩的。”薛祈安听见她泰然说。
喉结又被亲了亲,湿漉漉的,还被她衔着稍微一啃,又酥又痒。
薛祈安一瞬要躲,立刻被捧着脸掰回来。
“当着别人面亲你,你会脸红得特别快,之前就是。”
她挨得很近,直视他的眼睛笑说:“我喜欢你脸红的时候,很漂亮。”
薛祈安别过脸,倏地抿紧唇。
——嗯,在那喜欢他。
只要她喜欢他,只喜欢他,那就都可以。
身体因她的触碰而发抖,少年却并未躲开,喉结一滚,下颌仰起流畅弧度,更乖顺地由她作为。
“我也想你不要看别人,不要和别人说话。没我允许的话,最好都不要。”
要、要亲她吗?她要做点什么?闭眼需要吗?可能需要吧?她很严谨地闭眼了。
即使被他捏住的龙魄,正在自以为有说服力地亡羊补牢:
“喔。”薛祈安倒是乖乖应好。
不晓得是鲛人没发现他们,还是发现的都在先前被他全干掉。
不想她被夺走。
好像在钓她,或者勾.引她。
然后,“嗙”一声,蝴蝶似烟花般炸开,蓝光倾落,如于他眼前、近在咫尺地下了场流星雨。
他喜欢听见。
龙魄立刻蔫巴了:“我不爱菀菀,少主爱菀菀。”
怕感觉错了,她戳戳薛祈安的腰又问:“薛明川灵根是不是受损了?”
……他的。
“师姐,你真是,”
才发现她的手一直背在身后,薛祈安问:“师姐,手怎么回事?”
他看着,竟下意识低头了。
“没,”薛祈安看着,莫名忍不住笑,“随你吧。”
如果有一天,她不喜欢他,或者准备不辞而别,那才可能会对她有点生气。
更何况他现在…
讨厌有讨厌的攻略法。
尤其听见她喊薛明川的名字。
黑色是最令人厌烦的颜色。
嘴巴倏地被捏住。
虞菀菀下意识缩手,手腕的力度立刻加紧,如铁箍般缚住她不放。
却被逮个正着。
她也不是非要得到他的心。
喜欢她的名字。
不管是无灯房屋,晦涩海底,还是好似永远不会结束的永夜。
他到底,从哪表露出这些意思的?
何况她也不是他的少夫人。
虞菀菀弄不明白,干脆顺其自然。
龙魄也很震惊,都变红了。
少年垂眸看她,长而翘的乌睫轻轻一扇,温温和和的:“为什么不能靠近师姐?”
过会儿,她面颊热意好不容易散去点,少年倏忽凑近。
出去时竟意外顺利。
“师姐,你不会以为我想亲你吧?”
那对黑曜石般的乌瞳清晰映出他的模样,随着她的靠近,渐渐放大。
虞菀菀还想说什么,脸却被倏地捏住,嘴被迫噘得像金鱼。
如果她能听见龙魄的声音,就该听见它声嘶力竭喊:“放屁!”
虞菀菀悄悄睁眼。
系统很震惊。
至少她不要被夺走。
虞菀菀想了想,还是用玉牌给薛明川传讯报平安。
很温柔。很痒。
薛祈安面无表情将它推开。
但不至于到对她生气的程度。
它在他耳边尖叫:“少夫人好厉害——”
顿了顿,她状似恍然大悟:“还是你想我亲别的地方?也可以,你说。”
和天道见面后,那一瞬的异样感,应当就是她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