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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仅仅是美味的佳肴,还是镇定心神的良药,当然更是秦斯年本身

一醒来,就面对这么和颜悦色的沈轻云,秦斯年还真有点不适应——

按照沈轻云往常的性子, 应该“嘴贱”或者“手贱”才是,再不济多少要说点撩得人心神不宁的话。

沈轻云抱住秦斯年的动作太过于自然,就好像跟秦斯年已经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似的。

这种幸福的感觉让秦斯年感到很不真实。

难不成在做梦吗?

秦斯年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手就已经不由自主得伸过去捏了捏沈轻云的脸颊。

“肿么了?”沈轻云被秦斯年捏得含含糊糊的, 说话都不清楚。

沈轻云蹭了蹭秦斯年的手,又转过头亲了亲秦斯年的手心。

秦斯年看向沈轻云。

青年的脸色因为低血糖而有些苍白,但落在秦斯年眼中却拥有着最为动人的色彩。

秦斯年收回手——

他可不想让沈轻云发现自己这个堂堂霸总, 连梦境和真实也分不清楚。

“只是只是嗓子有些疼。”秦斯年小声地说道,耳骨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红色——

虽然昨天晚上跟沈轻云袒露了一切, 就连尊严也都一齐放下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秦斯年能够毫无心理障碍地向沈轻云展现自己的脆弱。

秦斯年从小的教育告诉他,有了伤口要好好地藏起来,伤口是荣誉的象征,想寻求安慰是一种可耻的回避。

“可能是哭多了?”沈轻云轻轻碰了碰秦斯年的喉结。

秦斯年有些疼,瑟缩着吞咽,喉结滚动。

“没怎么哭。”沈轻云的目光让秦斯年臊得慌,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好遮盖住逐渐往胸口和脖子上泛滥的熟红。

“嘿嘿,其实我看出来了。”沈轻云冷不丁地说道,“斯黏,你刚刚捏我的脸颊是因为以为自己在做梦吧~”

秦斯年脸上好不容易消下来的热度又燃烧起来了,一穿上衬衫,秦斯年又开始嘴硬了:“没有,就是看你的脸蛋不爽。”

沈轻云一脸不相信,随后挺了挺胸脯,自豪地说道:“看吧,你老公我多么了解你,咱们简直就是心有灵犀,我先前以为自己在做梦,也是掐云年来着。”

秦斯年没有反对沈轻云的自称,只是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外套呢”秦斯年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一见秦斯年这个样子,沈轻云又觉得甜蜜,又觉得烦恼。

甜蜜是因为沈轻云知道秦斯年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剥表面的尖刺,变得这么柔软可口,烦恼则是怕秦斯年又变成先前那副别扭样,沈轻云还计划每天都听秦斯年表白一次呢,并且余生他打算一直这么听下去

可是偏偏,沈轻云其实也很爱秦斯年的高冷模样,特别是将秦斯年弄得一团糟的时候。

把穿戴整齐的西装和饰品一件一件地从秦斯年身上拿下来,这别提有多能让沈轻云兴奋了。

感情,可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沈轻云抱得“美人”归,脑海中充斥着甜蜜的小烦恼。

沈轻云把秦斯年从被子里捞出来。

“你在想什么。”秦斯年搞不懂沈轻云怎么就一直盯着他,然后盯着盯着就开始笑,甚至有点像昨天晚上那个模样。

秦斯年用力戳了戳沈轻云的蝴蝶纹身——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知怎的,秦斯年总觉得沈轻云这个蝴蝶纹身很诱人,就跟是在蓄意勾引似的。

先前不知道沈轻云心意的时候,秦斯年一直看这个纹身很不顺眼,可是自从猜到这个纹身究竟是在勾引谁之后

秦斯年不得不说,他忽然看这个纹身很顺眼了。

沈轻云被秦斯年的指甲给扎醒了,他假装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好好好,我去给秦总找件外套。”沈轻云终于跟秦斯年分开来了,他的动作很慢,温柔极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