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出门。
沈轻云打开花洒,把身上的泥巴搓了个干净。
沈轻云满心想着被关在房间里的秦斯年,动作不知不觉都快了许多,等沈轻云洗好澡,打开手机,发现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钟。
还是再等等地好。
虽然说实话,沈轻云真的很想现在就进去。
沈轻云并不知道,这二十分钟对于他来讲过得十分迅速,可是秦斯年却要被撩拨得疯掉了——
被单不知道被摩擦了多少遍,已经皱成了一团,散落在床下。
床头的柱子一下又一下地剧烈晃动,上头系着的领带已经被完全绷直了,隐隐有着要被崩断的趋势,就像是秦斯年快要溃不成军的理智。
秦斯年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皮肤表面泛滥着熟透了的红色,从未被虐待过的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此时已经被勒出了一条红线。
沈轻云喜欢摸索揉捏的骨节处,被蹭破了皮。
因为看不见,秦斯年忍得很艰难,领带之下,他尽力睁大了眼,他盯着那扇门,原本干净的领带上晕开了水痕。
不得不说,沈轻云这招用得很对——
秦斯年想沈轻云,迫切地想着沈轻云。
面对沈轻云的天罗地网,秦斯年只能束手就擒。
平日里的秦斯年是沉浸内敛禁欲的,从不明说自己的想念,而此时的秦斯年脑海里充满了沈轻云。
明明沈轻云不在,却让秦斯年觉得沈轻云处处都在。
秦斯年的意志力逐渐被消磨,慢慢暴露出在平时被掩盖好的脆弱。
褪去伪装,秦斯年不得不认清楚一个事实——
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离开沈轻云,他想沈轻云,他想沈云。
无论是沈轻云还是沈云,他都离不开了。
“沈云”
“沈轻云”
秦斯年辗转反侧,他发着高热,嘴里时而念叨着“沈轻云”,时而叫着“沈云”。
这并不是单纯的叫唤,而是掺杂了无尽的渴望,甚至还隐隐带了些哽咽,似乎是秦斯年内心深处的灵魂在觉得委屈
*
沈轻云进门的时候,平日里矜持而冷酷的秦总已经把那张不大的小床弄得一团糟了。
就算是还没有进门,沈轻云都能看出秦斯年热得要命,整个人都被浸透了,湿漉漉的,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沈轻云首先看到的是秦斯年的脊背,绷成了一条很漂亮的弧线。
秦斯年扭曲着身体,想把黏在胸口跟心电图检测器似的东西给蹭掉,与秦斯年气质极其不相符合的毛茸尾巴微微摆动,翘着的绒毛就像淋了雨一样。
明明心里已经痒得不得了,此时沈轻云却立在了原地。
沈轻云眼睁睁地看着秦斯年终于放弃,肌肉时不时发出痉挛似的抽搐。
沈轻云努力静下心,从一阵杂音中隐隐听见了秦斯年的呢喃。
秦总怎么这么委屈
沈轻云笑了笑——
明明耳朵都红了,整个人都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
沈轻云蹑手蹑脚地摸索进房间。
秦斯年没有察觉到沈轻云的到来,他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混蛋”
沈轻云听到秦斯年骂道。
这一声“混蛋”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沈轻云再也忍不住了。
一双罪恶的双手捏了捏秦斯年滚烫的耳垂,像要挤出什么一样,使劲地揉搓着。
“秦总,混蛋来了。”沈轻云蹲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遍秦斯年的状况,随后轻声道,“好黏啊,斯黏”
“斯黏,我帮你把这个没用的膏贴取下来好不好”沈轻云哄着秦斯年,声音温柔得要溢出糖浆了。
“不要”秦斯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不要尾巴”
“怎么了,挺合适的呀。”沈轻云忍不住笑了,随后他又板着脸道,“斯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