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 非常冷酷地拒绝了狐媚子的要求,“不,朕最近要专心学习,你在这里添香反而添乱。”
红袖添香夜读书确实香艳,但也不能只顾着前五个字啊。
林玉京从善如流地跟上了许纤的角色,半坐在她腿上,活脱脱一代妖妃祸乱朝纲的样儿,两只手挽上她的脖颈,“春宵苦短,何故早朝?大王不若陪着妾再来一夜洞房?”
许纤叹了口气,但手却非常诚实地搂上了林玉京的腰,她手贱捏了几下,见林玉京眼中又开始带上点火,连忙扯回方才的话题,“你最近生意上没什么事吗?”
她记得林玉京还挺忙的。
林玉京没完全坐在许纤身上,他虽然刚脱离少年,但到底身量放在那里,大半个身子全依靠着自己的力量,但他看上去倒是轻松写意的样子。
许纤瞧着他的模样,自己脑海开始发散一些有的没的,心道不愧是高中生的年纪,折腾那么几天没停歇,腰腹核心力量还这么强。
她一边想些有的没的,一边听着林玉京道,“那些生意也无所谓,丢开手一阵也没什么,只是要劳烦夫人养我一阵了,毕竟我名下那些铺子产业都在夫人名下。”
这话说的,可怜巴巴的。
许纤好奇,“你就没点儿小金库什么的?”
“……多少给我留一点。”林玉京道,“总不能平日给你买点什么还得用你的钱。”
说得也是,她有点抱歉,小声道,“也没有收缴你小金库的意思,我就随口问问。”
“不过,夫人这么说起来,是在府中待得烦闷,想要出去走走么?”
林玉京将自己与许纤调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腰腹处,他懒散地往后靠,手肘放在书桌上,特特半抬了头瞧许纤,见许纤不敢抬头看自己,他就笑,随后便叹了一声。
长长的,餍足的叹息。
听得许纤脸红心跳,她坐在他身上,也没个可以支撑的地儿,只能依靠着他的身体支撑,林玉京故意颠簸一下,她就坐不稳。
许纤一只手按在林玉京小腹上好让自己不掉下去,一边羞恼地想,又被他勾住了,这厮总是这样,每每她要提起些什么正经事,他总是用美色来勾自己。
许纤迷迷糊糊地想,幸好她不是真的什么皇帝大王的,不然有林玉京在,她指定是个昏君。
外面的天这些天一直阴沉着,淅淅淋淋的,接连不断地下着雨,透着彻骨的凉。
好在地上铺着白狐皮,在上面倒也不冷,两人的发纠缠在一起,堆在白色的皮毛上竟显出*些暧昧的意味。
半掩的窗外,一丛花开得正艳,雨水殷勤,红痕点点,裙下风流。
年少情浓,贪欢不休。
*
这几天,白涉一直未从莲花池中出来,距离越近,与分神的感受便越真实越细致。
雨入莲池,溅起点点涟漪,莲叶遮蔽下,隐约有皎洁的银白色时隐时现。
“本来就难熬,”青蛇坐在池边的游廊上叹了口气,“你又何苦自寻烦恼呢?”
很长一段时间内,唯独只有雨打莲叶的声音的,让人疑心青蛇到底是在对谁说话。
白涉在很久之后,才浮出水面,他似是极疲倦,连上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躺在水中,隔着一层薄薄的池水望着天空,半晌后,青蛇才听到他的话。
“她是我的恩人,看顾着她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何来自寻烦恼一说?”
他本就该受着。
无论是胸口烧灼到干渴的火焰还是那莫名的疼痛。
他本就不该避开。
他本就不该替她寻什么良人。
既然她欢喜这副色相,他为何不亲自给?
*
许纤正趴在林玉京胸前,安静地把玩着他散落的发丝,将一缕发丝绕在指尖绕了几圈,试图让它打个卷。
谁知林玉京忽地动了一下,他原本正一只手支着头,非常专心致志地瞧着许纤糟蹋自己的头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