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以他徒弟表现出来的能力,不会想不到。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长清转身,背着光,看着少年笔挺的身影慢慢从阴影走到光底下。
颜华池脱了广袖,换成方便行动的窄袖,腰间一根束带很好的勾勒出他几近完美的身材。
沈长清移开视线,不去看他,只盯着那篝火,“工部的人不必理会,钱开承做了益州多年州牧,是根老油条,他会帮你应付,你只需要按部就班谋划你的事。”
“你后面有什么打算也不必告诉为师,大胆去做,任何事为师都可以帮你兜着”,沈长清顿了一下,接着道,“但你想必用不着。”
颜华池很优秀,优秀到令他有点吃惊。
一个初入官场的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正确判断形势并做出有利决定,是非常了不起的。
他很是期待徒弟接下来的表现。
两人往承平山的另一面走。
那边有一片较为平坦的空地,山下的人忙忙碌碌,不断将木材搬运到这里,这里的人也干得热火朝天,锯木头的锯木头,搓草绳的搓草绳,有人搬运这些木条和草绳,有人将他们组装。
另外的人在搬家当,不停把东西往山下搬,堆在山林间,为晚上的大转移做着准备。
昨天守了整夜的鹰眼他们已经用过早饭,随便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就躺下来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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