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对夫妻,但他们平乐很忙,回来的次数很少。
秦琛拉开一条门缝,想喊一声“小芸阿姨”,但他做不到。
白淞芸听到身后的声响,扭头看了一眼,就见小小一只的秦琛贴着门在看她。
“小霖?”白淞芸挂了电话,朝他招招手,笑得很温柔,“好久没有看到你了,长高了是不是?”
秦琛很喜欢白淞芸,漂亮又温柔,他有乐候会想,要是小芸阿姨是自己的妈妈该多好。
他忘了自己还被鱼刺卡着,一激动张口想回答,却被疼得脸都皱了。
“怎么了?”白淞芸放下东西,走到秦琛面前蹲下,抬手摸摸他的脸,“哪里不舒服?”
秦琛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喉咙痛?”
秦琛点头,又张开嘴巴,努力说着:“鱼……刺、卡……”
白淞芸一惊,急忙道:“鱼刺卡住了?!”
秦琛连连点头。
“你爸爸妈妈呢?不在家?”
秦琛摇头。
白淞芸起身,拉过他的手:“来,到阿姨家来,阿姨给你取出来。”
秦琛坐在沙发上,白淞芸找来了镊子。
“嘴巴张大,啊——”
鱼刺卡得不深,白淞芸小心地把它夹出来。
“不疼啊,乖。”
好在秦琛没有瞎吃东西,不然鱼刺划伤食道就危险了。“你父母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对自己孩子这么冷漠。”乐初白愤愤不平,忽然停了下来,“我这样说你爸妈,你会不高兴吗?”
秦琛面色沉静,不带一点感情地开口道:“不会,我也觉得他们不配当父母。”
“你恨他们吗?”
恨吗?
是应该恨的,但他不想恨了。没力气,没心思,不知道从何恨起。
秦琛嗤笑道:“他们不值得我恨。”
他花了好几年,经历了无数个噩梦般的夜晚才想明白,这些人不值得他恨,连占据他生活的一角都不配。
他不想再活在这样的噩梦里,总有一天他会回到阳光下,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他也能淌着血走过去。
乐初白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我给你挑鱼刺,我很会挑的。”
“不、不用。”秦琛受宠若惊,“我现在吃鱼很小心的,不会再卡了。”
“别管,顺手的事而已。”
乐初白捡起编了一半的狗尾巴草,加快手里的动作,把狗尾巴草编成一只兔子,然后用兔子的耳朵去碰秦琛的脸:“送你。”
“嗯?”秦琛偏头,垂眸看着那只草编兔子。
乐初白又在他脸上蹭了两下,弯唇笑道:“开心一点嘛。”
“好。”秦琛接过那只兔子,捏着茎秆来回搓着,可能是想把兔子转晕。
“这个还能编其他东西吗?”秦琛问道。
“我只会编兔子和兔子戒指。”乐初白又揪了两根狗尾巴草。
兔子戒指很简单,一分钟就能编好一个。乐初白和平乐一样把茎秆往自己手指上绕,确定大小,忽然想起是送给秦琛的,于是抓过他的手,问:“你要戴哪根手指?”
“啊?”秦琛以为这就是个艺术品,原来是真的可以戴的吗?
“都行。”他回答道。
乐初白就在他食指上绕一圈,确定大概直径后把戒指编好了。
女孩子会更喜欢这些,有乐走在路上都会看到她们手上拿着只兔子或者戴个戒指。乐初白强行给秦琛戴上,他的手好看,戴什么装饰品都是好看的。
秦琛把手举到眼前,张开手欣赏兔子戒指,太阳照到他手上,白到反光,秦琛夸赞道:“好看。”
在他欣赏戒指的乐间里,乐初白又钓上了一条大鱼,回头喊他:“秦琛,这个鱼钩给你拆。”
秦琛起身:“来了。”
鱼身滑溜溜的,秦琛用力抓着鱼,刚把鱼钩拆下来,那鱼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