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发现所有的房间都一尘不染。
沈冰月心里很温暖,封国栋对卫生确实足够执着,被子总是叠成豆腐块,旮旯拐角的卫生死角也不放过,这可能是他从戎的经历带给他深入骨髓的良好习惯,即便家里这几个房间没人住,也绝对干净。
直到听见巷子里传来:“酸浆水酸浆水,卖浆水喽!”
沈冰月从思绪中回神,想到封国栋很喜欢吃浆水面的,刚好,给他做碗吃!
沈冰月跑出小院,叫住了推着板车的大娘,笑盈盈的道:“我来点!你等一下我去拿盆去,怕你跑远了。”
大娘乐呵呵的应承着,从桶里舀出酸浆水倒到沈冰月拿过来的瓷盆里,推介着:“这可是发酵好的绿豆浆和面浆,保管吃起来又香又酸,好吃极了,绿豆都是我一颗颗挑出来的。”
沈冰月也拉拉家常:“嗯,其实我也会做,就是没有你做得好!”
大娘笑出了一脸褶子:“那可不,俺可是有绝活的,可是看家本事呢。三毛钱!”
沈冰月付了钱,端着盆子回到了家里,炸了点花生,剁成花生碎,和面,烧水煮黄豆。
“嘎吱嘎吱……”
大门被推开,随着自行车的声响,沈冰月从灶房门探出头来,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白色短袖衬衣的丈夫推着自行车走进家门。
“你回来了?”沈冰月倚靠在灶房门口,对着封国栋笑着。
夕阳的映照下,她笑得格外清甜,婉如一个时刻盼着丈夫归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