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地儿。要转正,我自己努力,不拿妈妈换,妈妈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妈妈。”
谢轻意“哦”了声,说:“妈妈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妈妈啊。”
施言失笑,道:“谢轻意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谢轻意。”她随即猜到谢轻意想问什么,于是说:“你要是掉水里,我跟我妈都会游泳,我跟我妈一起捞你。”
谢轻意轻哧一声。她有那么多保镖,哪用得着她俩。她说:“你饶了大伯母吧,都奔八的老人家了。”
施言低低嗯了声,柔声睡:“轻意宝宝要不要睡觉?”
谢轻意想说不困,失眠,可这会儿是真有困意上头。她说:“你再唱首歌。”
施言又唱了首读幼儿园时,老师哄小朋友睡觉的儿歌。
谢轻意暗哧一声,心说:“当我小朋友啊。”心安定下来,脑子也不胡思乱想了,歌词没听几句,便渐渐的被困意盖住,然后就睡着了。
手机贴在谢轻意的耳边,镜头对着椅子靠背,看不到人,但手机的另一端安安静静的,哪怕一首歌唱完了,也没有谢轻意的声音,施言便知道谢轻意睡着了。
她挂断视频,又打电话给庄宜,让她把谢轻意抱回卧室,又叮嘱道:“动作轻点,别把人吵醒了。”
庄宜哪敢吵醒自家老板。这都多久没睡着觉了,好不容易睡着。她都没敢上手去*抱谢轻意,而是叫来两个保镖,直接把谢轻意连人带椅子一起挪回到卧室,她再轻手轻脚地把谢轻意抱上床。
饶是如此,仍旧吵到谢轻意。
谢轻意一着床,习惯性的下意识找施言的怀里钻,钻了个空,醒了。
床边空落落的,只有她。
庄宜见状,默默地拨打了施言的电话,又再把接通的电话递到谢轻意的耳边。
施言对谢轻意说:“待会儿要会客。段开的产业,背后参股了不少人,我打算把接手的段开的产业都变现。”
她能赚这些,是靠着谢轻意,人家未必真瞧得上她,搅深了,就该下绊子了。她如果常年待在国内,有的是时间精力陪他们折腾,谁怕谁啊,但谢轻意才上大一,她至少得有四年待在国外,朝谢家的生意是往外走的,四年后会不会都不好说,她不在,聘请的CEO可折腾不了这些事,能折腾这些事的CEO自己就单干了。
谢轻意说:“如果要变现,不一定非得考虑那些股东,看谁给的好处多,就给谁呗。你找宋信或宋秋叶来买这些产业,比跟那些股东耗强得多,能高于市场价出手。”
施言感慨道:“谢轻意,你是真懂做生意的。”是真不怕搅事啊。
段开做生意是傍着金家的门路,他的股东都是跟金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中还有不少是姻亲旧友靠山之类的。她把拿下来的产业卖给宋家,等于直接让对方插足到金家产业内部,可有得撕。
宋家乐意,金家以及金咏梅的舅家,可就不乐意了。施言随即一想,他们不乐意,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捶她。毕竟,这会儿谢轻意正病着,气不顺得紧,真把谢轻意再给招回京城,不知道还会掀起什么样的浪来。
她拿钱走人,不把谢轻意再招回来,相信大家都很乐意。
施言问:“能谈?”
谢轻意说:“找宋信狮子大开口。”就别找宋秋叶了,都是朱雀会的创始人,再有上次截糊的事,施言对着宋秋叶开不了那口。
施言应下,说:“到会议室了。我不挂电话。”她把电话揣进兜里,让谢轻意能听到她的声音。
段开做得大,背后的股东也多,有些是明面上持股的,还有背后派人出来拿分红的。其中一个股东是申弘的儿媳,还有几个也都是家里有实权在位的亲戚,这要是往日,一个个的都不带正眼瞧一眼施言的。十来个亿的身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生意人,连到他们跟前的资格都没有。如今嘛,也不太瞧得上,人坐在这里,并不愿搭理施言。
一位小股东说了句:“我听说谢轻意在情报部门任职的事,已经让中情局的人知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