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做生意的一些账本、灰色收入的证据递到了段岳那里,打算以此为投名状,改换门庭。
孟岐盯着商会众人动向,把他们的动作都瞧在眼里,如今情况明了,自然得有个处置。
谢轻意听完孟岐的汇报,再看过报上来的视频、音频等证据,确定没有冤枉人,对孟岐说:“该换的换,核心成员不可靠的不能用。空出来的位置,把这次表现好的人安排上,你跟周英商量着安排,事后把名单和档案报上来就成。”
孟岐应道:“哎。”他又说:“这次动用黄金都已经花出去了,境外的美金和虚拟币也花了一些。”他把账册通过加密系统,当面发给谢轻意。
这些是真见不得光的生意,谢轻意看完账册,便给删除了。
她说:“这次的进项挪出来些,找金行购置一批黄金铸成金条,把库存补上,还是按照惯例,别留标记烙印。”
孟岐应下。
谢轻意说:“你回头找金咏梅谈谈,我们可以保证不动段筝筝,让事情到此为止,但周连得升上去。”
孟岐琢应下。
他把这些安插、调动的眼线名单,以及眼线的档案信息都给了谢轻意。
有些是已经确定能安排上的,有些还在等消息,谢轻意都一一过目,也根据情况做了些调整。此路不通,换条路走,这个渠道安排不进去,换一个安排呗。金家身后有申弘撑着,不可能一下子倒彻底,但怎么都得被打个半死不活,傍着金家的那些人,得挪出不少位置,产业也有很多要易主。
分好处吃肉这种事,怎么都不能少了枕边人,谢轻意要了些名额和产业留给施言安排。
谢轻意跟孟岐谈完事已经快到饭点。
孟岐晚饭有饭局,匆匆告辞。
谢轻意下楼吃饭,把一张折叠起来的A4纸顺手塞给施言。
施言笑盈盈地问:“情书?”
谢轻意座落,回了句:“你看我像是会写情书的?”
施言说:“确实不像。”她展开,看完后,诧异地又好奇地看向谢轻意,问:“这是?”
谢轻意说:“这些都是近来有变动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谋一谋。”
施言仔仔细细地记下,又小心收好,凑近谢轻意:“谢大小姐……”想调侃两句,谢轻意一个眼神扫过来,冷幽幽的,不敢往下说了。
她抚额叹气:“完了,成妻管严了。”
谢轻意冷哼一声:“顶多有一腿的关系,你连正牌女友都不是。”妻管严,想多了。
施言贴近,用只有她俩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要不晚上我再努力点?”
谢轻意腰疼。她对施言说:“要点脸。”
施言说:“不行,我要当正牌女友。”
谢轻意说:“拒绝。”
施言抱住谢轻意的胳膊晃着,拖长声音撒娇道:“求求你啦。”
她的模样长得好,撒起娇来,全无平日里的正经模样,妖妩娇媚得宛若苏坦己贴在谢轻意身上喊大~~王~~,生生地让谢轻意浮起满身鸡皮疙瘩,只觉骨头缝里似有蚂蚁爬过,差点没忍住抖上三抖。
谢轻意努力绷住表情,装作不动如山的模样,说:“好好说话。”
施言“哦”了声,斜睨一眼谢轻意,趁她不注意,往腰间的痒痒肉一挠。
谢轻意秒破功,哆嗦着往旁边侧身躲开,气得差点把手上的筷子给折了。她恼羞成怒,叫道:“施言!”
施言噗哧一乐,谢轻意怕痒。欺负谢老板可有成就感了。
谢轻意扫她一眼,暗哧声:“无聊。”她气不过,又补充句:“幼稚!”等晚上睡觉让施言表演斟酒喊大王!哼!
她气了两秒钟,又忍不住去看施言。自从她俩又凑到一起后,施言的气质愈发柔媚,从骨子里渗出勾魂撩人的媚意,随手一个撩头发,或者是低头喝汤的动作都极好看。
施言直乐,问:“谢轻意,你是不是好喜欢我?”
谢轻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