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保镖趁机冲上去,有按住谢骥的,有上前固定住谢骥的手,还有去关油锯的。谢骥还没回过神来,就让保镖按在地上用绳子给捆了拖到一边,油锯也被拿走了。
没了油锯开路,保镖们挥着手里的电棍就冲了过去。
电棍戳一个倒一个,痛得这些人倒在地上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爬都爬不起来。
迈过门坎的全部电翻,横七竖八倒了满地,吓得后面的生生刹住步子,然后往后退。
保镖们又把他们一个个抬起来扔到路边,他们还特意避开正门,省得挡路。
冲在最前面的全是二三十岁、三四十岁的青壮,一眨眼的功夫,撂倒了二十多个,后面的人气势一下子就被压住了。
有警车开过来。出勤的民警见到好几十号人聚在谢家大门前都吓了一大跳,好在还有些小孩、女人、老人,不然还以为是什么械斗呢。
两个民警互看一眼,开着执法仪上前交涉,问:“怎么回事?”
谢老二见状,拿出谢承佑传真过来的委托书,说:“这里是我家,这是我七弟的委托书。他的孩子得了精神病发疯了,大过年的,又是给我们送棺材,又是把我们这些当伯父的一通揍,我七弟让我来带孩子去精神病院看看。”
他满脸委屈地指向自己的脸,示民警看伤,又指指精神病院的车子。他又说:“家务事。”
两个民警扫了眼他们,又看了旁边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再看着拿盾牌、电棍的保镖们,又互觑一眼:好家伙,这阵仗!
他们进入院子,绕过影壁,见到院子里摆的东西,第一反应:假的吧!
这么多!
卧槽,那一堆金条得有上百根吧!他们逛金店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金条。纸箱上摆的那一盒名表加得来得上千万吧,就谢家这家世,不能是假表吧。还有好几箱首饰,看那绿得多绿、红得多红,颗颗饱满,这随便拿一件出去只怕几十万打不住。
木头箱子封起来的那些,都不用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古董啦。谢家天天寄古董的事,他们早就听说了!
两个民警也是开了眼,反复把院子里的东西看了又看,终于回过神来。一个人问:“谁报警?”
管家上前去跟民警交涉,倒也没隐瞒,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们说了说。
民警一听,争遗产都快争到打起来了,哦,还真是家务事。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面对这局面,他俩也不好处理呀,于是,拿着执法仪站在旁边拍,还喊着:“有话好好说,不能打架惹事啊。”
正堂里,出来两个人,先抬了张茶桌,往门外去。
又出来两个人,抬了张椅子往外面去。
再然后出来一女的,三十出头的样子,满身名牌,拽得不行。这是谢家大小姐?不对啊,上次她们在*院子里放烟花,他俩来查烟花,见到的两人都不长这样。
两个民警拿着执法仪跟到大门口,好家伙,茶桌、椅子摆到正门口挡住大门,那疑似谢家大小姐的女人站在椅子侧后方,瞬间秒变跟班。
民警实在好奇,问门口的保镖:“这谁呀?”
保镖说:“我们老板的秘书。”
秘书啊!秘书穿得这么贵。
民警拿着执法仪认真地录,唯恐漏掉一点。这排场,现在拍戏都不这么拍了。他俩还挺莫名的,一般来说,这种事都是关着门来处理的,报警,叫他们来拍,就还挺奇怪的。
身后,有金属拖在地上的磨擦声传来。
两个民警回头,差点把脏话蹦出来。
一个穿着长风衣脖子上系着围巾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女子,手里提着把唐横刀,刀尖拖在地上,慢悠悠地走过来。
一个民警立即喊:“管制刀具收起来。”
谢轻意从风衣袋子里摸出一卷叠起来的纸质文件递过去。
一个民警上前,接过纸质文件,展开一看,报关文件。那是从海外寻回来的文物,唐代横刀!
他用执法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