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况跟他说了说,问:“主院是不是有地道密室之类的?我怀疑她可能躲进去了。”
谢承佑把地道的位置告诉魏林。
魏林问:“不在主院?轻意现在住的是主院,她是在主院不见的。”
谢承佑说:“主院书房后面有个小夹层,顺着夹层里的楼梯往下通地下室。”
魏林立即按照谢承佑所指的位置,找到暗门,抠开门栓一推,开了。是一个仅容一个人通过的榨楼梯,石头砌的。楼梯有电灯开关,他打开灯,顺着楼梯下去,是个三十多平方的库房,摆有博古架,放有字画古玩和几堆金条、金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收藏品。
东西一眼看完,人,没有!
魏林又打电话联系谢承佑:“佑哥,地下室没人。主院还有其他能藏人的地儿吗?”
谢承佑说:“去地道看看吧。”
魏林去到谢轻意以前居住的院子,去到厢房。厢房摆了几个闲置的古董架、一张书桌,东西一眼能看完。
秦管家跟进来,说:“这地道在八年前就封死了。轻意小姐说谢承安知道这条地道,她怕有人沿着地道摸进她的院子绑架她,亲自盯着封的。地道里填了土,靠近地道口的位置灌满了水泥。”
魏林问:“还有别的地道吗?”
秦管家摇头,说:“没听说过有。”
谢承佑也没听说过。他说:“封住门,盯紧监控,慢慢找吧。我就不信她能憋住不出来。”然后便挂了电话。
秦管家避开魏林,直接给施言打电话,问轻意小姐有没有去她那里。
施言失眠,刚睡着没多久,被吵醒,很是暴躁,没好气地说:“没有。”正要挂断电话,忽然反应过来,瞌睡一下子醒了:“她又犯病了?离家出走了?”
秦管家把今晚的事告诉了施言,说:“何队长他们被打成重伤,送去了医院,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们光顾着找轻意小姐了……”
施言气急,骂了句:“谢老七才是精神病吧。”
她起床,穿好衣服,开车直奔医院,去找何耀他们先问问是什么情况。
秦管家又打电话给谢老六。
谢老六凌晨五点钟被吵醒,一看来电显示,直接就骂了句:“谢承佑,你个畜生东西就不能消停点!”接通,“喂”了声。
秦管家说:“轻意小姐失踪了。”
谢老六问:“什么情况?”
秦管家把今晚的事仔仔细细告诉了他。
谢老六说:“行了,我知道了。”他挂了电话,又给魏林打电话,说:“你怎么干得出翻墙进去的事?”
魏林说:“你家那小侄女成天带着保镖把人往外扔,我不翻墙进去先把她保镖给撂翻,等着让她撂翻我给扔出来啊。”
谢老六呵了声,说:“慢慢后悔去吧。”直接挂了电话。他都不乐意跟谢轻意对上。
施言赶到医院急救中心,伤员多到急诊室塞不下,一个个看起来惨不忍睹。伤得重的躺在病床上,伤得轻的坐门口。
她没看到何耀,只看到副队长躺在病床上,左右两条胳膊都呈不正常扭曲状,一条腿也错了位,正在排队等着救治。
医护人员都忙疯了,没空搭理他。
施言去到副队长跟前,问:“什么情况?”
副队长喊了声:“施言小姐,我们老板怎么样了?”
施言说:“先说说你们的情况。”
副队长刚要说,旁边来了个秘书模样的中年人,说:“人家父女吵架,你们拼什么命啊。闹成这样子,真要蹲进去了,才满意是吧?”又看向施言:“跟你没关系,少插手。”
施言冷笑一声,正要说话,便看到有两个刑警进来,眼熟。白天刚见过。
秘书见到警察,直皱眉。
凌晨五点多接到报警电话,除夕了!刑警也很崩溃。他们先了解这两伙斗殴的吧,至于谢轻意失踪的事,队长已经过去了。
秘书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