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外伤,我还有点轻微脑震荡,在医院躺了三天才回家,而后又过了七天再去拆纱布。

等终于能出门见人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而我和江宴的关系也在这半个月里越发微妙。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在江宴再次来送煲汤时把人拦住,抱臂挑眉:「江警官,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宴低垂着眼,并不看我:「煲了很久,味道应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