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表现出排斥被抱着这个行为的因素,还是秦砚有意报复他刚刚的行为,总而言之,沈乐安表情十分不爽。
走了一层楼,秦砚好像又恢复了一点冷静。
他没有再做出格的动作,只是重复着上一次易感期时帮他放松揉一揉腺体而已,然后打算再进行一次标记,流程就算正式结束。
沈乐安还记着方才的仇,哪会轻易罢休?
他掐着秦砚的下巴,逼他低头,而后重复楼下的动作,转守为攻,舌尖灵活地撬开他的齿牙,纠缠回去。
耳畔边明显是Alpha有些被搅乱的呼吸声。
他没有料到沈乐安会如此行径。
秦砚指腹微微施了一点力气,怀里的人身体颤了颤,嘴里的动作也滞了一分,凶恶的猛禽眸色暗了暗,反咬一口反击回去。
男性之间的博弈大部分时候在于绝对的武力值对抗,但AO体质差别不提,以沈乐安这种体质,也是绝对难以比得过秦砚的。
但沈乐安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以卵击石,而是以智力取胜,哪怕是有点胜之不武,手段有点缺乏道德底线。
秦砚被人拿捏了要害,此刻身体也有些许僵硬,看了眼眉眼艳红的Omega,控制住他不安分的手,抿了抿唇。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只不过他一向克制,不会随意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饶是如此,因为沈乐安大胆的举动,那东西还是难堪地给予了反应,这让秦砚难得生出了几分狼狈之色。
沈乐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秦砚没什么表情,声音还有几分低沉:“我不会动你。”
他的反应和那活跃的信息素分子反差感极强,沈乐安笑问:“为什么?”
Omega难得乖顺地没有反抗,秦砚松开手,只道了一句:“我们还不适合做终身标记。”
沈乐安虽然看淡ABO世界里面信息素的一些东西,但常识还是有的。
终身标记顾名思义,一旦一个Omega选择和Alpha做了终身标记,那发情期相当于和这个Alpha进行了绑定,想要剔除,需要专门做手术。
做这个标记的还有个条件,就是AO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Alpha的那玩意弄在Omega的身体里的同时进行标记。
这玩意还有致孕的可能,可谓让沈乐安大开三观。
沈乐安没想到秦砚竟然会想到这一层,又有点微妙的觉得这人不会就把x生活当成度过特殊时期的任务吧?或者以后也许变成和伴侣生小孩的无奈之举?
不过以秦砚的个性,这些也不是不可能。
沈乐安这辈子大概都没办法理解秦砚的想法,不过他也没打算和秦砚共鸣,箭在弦上,找到合理的方法解决就行了。
腺体处传来阵阵刺痛,是没有及时纾解的反应,沈乐安吐了吐气,轻轻推了推Alpha坚实的手臂,“你把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打开。”
沈乐安身上穿的是秦砚没穿过的新衬衣,此刻虽然不至于扣子崩坏,但也是皱巴巴的,秦砚敛回视线,依他所言,伸手过去,开了抽屉。
里面的东西大喇喇地出现在Alpha的眼前。
沈乐安的意图昭然而揭,又堂而皇之地摆在明面,动作也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秦砚喉结滚了滚,又被那不安好心的分子抚上脆弱的喉口,只是柔软的唇瓣轻轻一碰,便轻易击溃Alpha冷静与自持。
“你什么时候买的?”哪怕克制之下,秦砚依旧听出来自己声音里面的暗哑。
“忘了,”沈乐安欣赏着他难得的失控,随口道,“几天前吧。”
其实早有准备,只不过这人太过严肃,仿佛和风月无关,所以一直只做压箱底的东西罢了。
Alpha那一双眼睛荡漾着汹涌的、浓烈的蓝色,比汪洋大海还有来的深沉无边,眼睑处弥漫着失控的薄红,鼻翼翕动,充斥着不平稳的呼吸,薄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