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秦砚。”
秦砚晃了晃神,低眸看向他。
沈乐安催促他:“你能不能快点啊。”
他真的快被这爆炸一样的Alpha信息素从上到下摸遍了,整个人都飘飘的,秦砚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变态。
Omega后颈处的皮肤染了一层红晕,像是初开的玫瑰,鲜艳欲滴,秦砚目光落在上面,忽然开口道:“很多Alpha会介意自己的伴侣和别人进行过临时标记,临时标记对他们来说是非常暧昧的行为。”
像是在劝说他及时止损。
沈乐安觉得这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临了关头还做柳下惠?不就是临时标记一下,不知道还以为要失身呢,再说了,他还没能把人睡成功呢。
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事情,沈乐安现在不想因为没影的事情被吊着这口气,随口敷衍道:“放心,不会让他骂你的。”
秦砚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底晦暗不明,看不出对这个答案满不满意。
沈乐安还欲张口,冷不丁地被猛然扣住敏感的后颈,没等他的回神,腺体处便被人咬开了口,单薄滑嫩的表肌露出了一道口子,血珠从旁析出,浓艳的红愈发刺激着原始的兽性。
冰冷的雪意冲入酒浆,如似恶狼扑食,又如急于夺回领土的战士,势如破竹地抢占地盘,至于败退的敌军,全然收纳账中,交合融一。
沈乐安浑身颤了颤,像是被人忽然从岩浆丢入冷泉,很轻地呜咽了声,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泪花。
贴的近,那一声让Alpha回了神,理智回归。
秦砚无声放缓了节奏,大手轻轻贴上他的后颈肌肤,有一次没一下地亲昵让Omega放松了神经,Omega的信息素终于不再敌对,缓缓接纳了外来的松雪,完美交融。
很奇怪的一种感知,但也非常的舒适。
甚至会让人有产生一种对眼前的人非常信任和依赖的感觉,大约是激素分泌造成的影响,沈乐安倒是想起来书本上还提到进行标记后的Omega可能会比较黏人,所以说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很奇妙的一次书本内容的实践,沈乐安神游时脑子里面飘出来七七八八的念头,觉得很有意思。
冰凉凉的感触消融了那股在血液里面肆意冲撞的滚烫,好像也无形化解了宿醉后的疼痛,刚刚头疼的症状也减轻的不少,反而让沈乐安多了一点睡意,昏昏欲睡的困顿感让人神志不清。
“秦砚。”沈乐安懒懒地催促,“你快点,我好困。”
Omega靠得近,说话的时候仿佛气息吐露在耳侧,秦砚顿了一下,回握住少年不耐推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了下上头滑嫩的肌肤,以示安抚。
临时标记异常的顺利。
秦砚想到当初元首与他提过,沈乐安与他信息素匹配很高,此时此刻,他并不否认这个结论。
他松开嘴,余光瞥见上面快要干涸的血痕,未做他想,舌尖轻舐,痕迹被水痕擦去。
沈乐安僵硬了一瞬,睡意少了几分。
他抬眼,恰好与秦砚对上视线。
Alpha的眼睛很漂亮,幽蓝色调上覆盖了一层浓重的霜雾,眉峰刀裁,眼窝深邃,欲色没有完全收敛,如似蠢蠢欲动的野兽。
猎物被他完全笼罩于怀中,好似能够任他为所欲为。
沈乐安别开视线,低声问他:“你等会要回去吗?”
“不回。”秦砚松开他,手一抬,将人送回原位。
他扯了被子,盖到沈乐安的身上,“我睡沙发,你有事可以喊我。”
挺周到,还有售后服务,沈乐安暗戳戳地想。
他其实不介意和秦砚睡一张床,但奈何今天他身上臭烘烘的,澡也没洗,人恶狗嫌,而且刚刚的事情还是让他有点尴尬,现在结束,没有了开始的大胆,反而处处觉得不自在。
半推半就之下,沈乐安没有提,还贴心道:“衣柜底下有新的被子和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