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会说那样的话。
未来时间还长,如果真的相爱他们总会相遇,但对于云徽的机遇,却机不可失。
自云徽加入京舞后,努力、天赋、实力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拿下了好几个舞蹈界含金量极高的奖项,晋升为首席,但她也付出了同等代价。
近乎断送舞蹈生涯的踝关节韧带断裂,抗拒人多的地方,每天除了练舞还是练舞,但却再也不参加各个活动。
好在,这些都已经过去。
许清屿的确是值得云徽托付的人。
次日,两人乘坐前往C市的航班,一路上许清屿都贴心照顾她,仿佛旧事重演,只是这一次他们不用挤人多的机场大巴,也不用跟人拼车,被颠得脸色发白。
节目组有安排专人接机,预定了五星级酒店,将彩排时间和一些注意事项告知之后工作人员便离开,临走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云徽要了个签名。
门关上,豪华套房里只剩他们,许清屿蹲身将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当看见一个蓝色小盒子时云徽耳根一下通红。
“你怎么还带了这个?”
还带了这么多。
许清屿挑眉:多吗?才两盒。
云徽跟着挑眉:我们就过来三天。
将她的一些护肤品拿出来在桌子上放好,笑着起身,“日常必需品,总得带上。”
他顿了顿,“用得完。”
“”
云徽有些无言,许清屿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捞了一盒拆开。
塑料撕碎的声音格外清晰,云徽脑中闪过很多个限制级画面,还有每次自己都被弄得昏睡过去,第二天全身发软,下意识就要躲,被他掐住腰半点动弹不得。
“我要彩排呢。”
“知道。”他低喘着气,“不会让你下不了床的。”
他侧躺着,手摸索到床头的空调遥控器打开,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是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
钢琴家弹奏时不用看琴谱便能准确找到每个音符,奏出美妙悦耳的音乐。钢琴家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乖,把腿张开。”
“”
最后一次结束时,云徽全身都好像散架了一般,许清屿抱着她到浴室清理完毕后,云徽头靠着枕头动也不想动,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
她知道许清屿为什么说用得完了,这么一次就用掉了好几个,三天两盒可能都不够。
自那晚之后,许清屿像撕下皮囊的狼,不停的想着法的折腾她,他最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喊她名字。
生理和情感上的碰撞最为刺激和汹涌,无数次她朦胧间觉得害怕时,都被他扣住十指,逼迫她睁开眼睛看他,问她他是谁,得到答案之后俯身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脖子上的平安符晃进她的眼,她被紧紧搂着,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冷杉味。
相较于她的筋疲力尽,许清屿可谓是精神抖擞,灰色的丝质睡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顶端两颗扣子散开,露出锁骨和胸膛,冷白皮肤攀附着好几道红色的抓痕,特别显眼。
许清屿坐在床边,询问她想吃什么之后便穿衣服下楼买,买回来再伺候她吃饭。
云徽偏头躲了下,“我自己可以来。”
许清屿轻笑,狭长的眼促着狡黠,“还有力气?”
云徽羞赧的锤他,“不准说话。”
许清屿笑意更浓,“云首席,你这是不是叫过河拆桥?”
云徽想了想,“应该是。”
许清屿舌尖扫了下后槽牙,直接被气笑,伸手捏她的脸,“成,让你先拆这一次。”
下一次,他把河直接填平。
寄月
C市地处南方, 比曲京暖和,吃过饭后云徽身上便起了一层薄汗,觉得不舒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许清屿正靠坐桌边,不知跟谁打着电话。
云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