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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药,回去时发现钟涵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席子上睡着了,多多也没睡贝壳窝,而是把自己扯成长长一条,侧躺在没铺席子的船板上,大概是那边更凉快。

钟洺上前解开悬在舱顶的一卷竹编的帘子,船舱就此分为两段,他脱掉上身的马甲,回到另一边的席子上趴下,等待夫郎给自己抹药油。

哥儿的手指在皮肉上游走,近似的体验一晚上出现两次,药油的药味都冲不淡钟洺的心猿意马,他本就是血气正旺的年纪,面对夫郎不能痛快“吃上”就罢了,要是连尝一口都不许,当真要憋坏。

昏暗摇曳的灯光被一下按灭,苏乙慌乱之中盖紧了药油盖子,身上未褪的衣衫乱成一团。

他缩在汉子的怀中,抬手捂嘴,压下其中溢出的细碎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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