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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因为沾满了那人的口水。

时絮很难想象,与别人唾液交换的感觉,光想想就让他觉得恶心。

可是……

时絮捂住自己的嘴巴,清澈透亮的双眼里混入了几分复杂。

他不愿承认,刚才有一瞬,他生出了想与污染物接吻的想法,且不抗拒与污染物唾液交换。

疯了吧!-

时絮昨晚通知了时岩,今天上午会回家。

只是例行的通知,如果不提前告知时岩,时岩会生气,时絮也不期待时岩会给他准备什么,来迎接他难得一次的回家。

自哥哥去世后,近19年的时间里,时絮每次都是一个人回家。

这次,他身边多了一个人,还不能称之为人。

得知时絮对时岩的态度后,顾绥没有刻意打扮自己,他还是穿着时絮给他买的那套卫衣黑裤。

因为时絮说了好看,他便一直穿着,穿脏了就立刻洗,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洗干净之后就立即晒干了。

幸好卫衣是白色的,洗多少遍都不会褪色,那条黑裤就没那么好运了,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会洗成白裤子。

一路上,时絮都在想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应该多夸奖其他衣服?这样顾绥就不会执着的只穿这一套了。

时絮没有发现,他的心思没有在即将面对的风暴上,第一次,重心没有落在如何应对时岩的怒火上,想的全都是顾绥的事情。

这是时絮第一次陪同自己出门,顾绥像个刚见世面的土包子,趴在车窗上,观察外面的世界,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都会拉时絮一起看。

咋咋呼呼的,让人静不下心来,时絮却没有阻止他的吵闹。

“这就是老婆以前的家?”顾绥指着不远处的庄园。

时絮扫了一眼,淡淡道:“嗯。”

“好大啊。”顾绥感叹道,“比你现在的家要大好多,里面住了很多人吗?”

时絮嗤笑道:“不多。”

不知道为什么,有钱人总喜欢住大房子,一个人占了那么多面积,也不觉得空旷寂寥。

顾绥缩回到了时絮身边,试探了几次,见时絮没有抵触他的靠近,才大胆地贴上时絮的肩膀。

“我还是更喜欢老婆的家,很温馨。”

温馨吗?

时絮有些困惑,他这个主人都不觉得自己的家有多么温馨,顾绥为什么会觉得温馨呢。

似乎是猜出了时絮的疑惑,顾绥道:“有老婆在的地方,哪里都是温馨的。”

“……”时絮面露嫌弃,“恶心。”

太肉麻了,把他的鸡皮疙瘩都说出来了。

司机收到时岩的命令,一大早来接时絮,主人家的事情,他一个做司机的不敢过问。

司机只以为顾绥是时絮的朋友,并没有多想,两人上车没多久后,他的猜测就变了。

顾绥一口一个“老婆”的叫,司机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顾绥又一次喊老婆后,时絮应了一声,他才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顾绥喊得是时絮,而时絮竟然任由顾绥这么叫他。

是他疯了,还是少爷疯了?

他虽然对时絮不够了解,但也知道,时絮是绝对不会容许人这么称呼他的。

司机开始频繁打量后视镜,看到顾绥往时絮身边靠,就在他以为时絮会推开顾绥时,顾绥成功贴上了时絮的手臂。

比时絮还要高大强壮的男人做出小鸟依人状,娇羞地靠在时絮的肩膀上,干净的声音硬是被傻气冲没了:“老婆~”

他什么都没说,只黏糊糊地喊着时絮。

时絮也没有觉得不耐烦,没有回应,却也没有让他闭嘴。

司机看得目瞪口呆,突然与后视镜中的一双眼对上。

镜子中的顾绥冲他眨了眨眼,扯出一抹夸张的笑,用口型对他说:这是我老婆,你不许看!

司机:“……”

我没看他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