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你与你生父不同,我不是你儿子。”
“对,你不是我儿子,我较生父还是要好一些的。”陆厌怅然地道,“我若不曾鬼迷心窍该有多好?”
“那我便体验不了极乐了,我觉得娘子还是鬼迷心窍为好。”靳玄野说罢,又申明道,“不是宽慰,而是实话。”
陆厌认真地道:“你只要与他人云雨过,便会知晓我这副肉身无趣得很。”
靳玄野亦认真地道:“惟有你能挑起我的情.欲。”
陆厌失笑道:“勿要哄我,我明白自己无趣得很。”
“我并未哄你。”靳玄野复又道,“惟有你能挑起我的情.欲。”
陆厌自是不信:“你是初试云雨,才会产生这般错觉。”
靳玄野无奈地道:“我要如何做,你才会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不信自己。”陆厌微微一笑,“再过些时日,待你的兴头过了,你便会觉得自己今日这话太过武断了。”
这结论是靳玄野花费数百年方才得出来的,毫不武断。
他气得冲到陆厌面前,跪下身,并埋下了首去。
陆厌猝不及防,嗓子喑哑:“靳玄野……你……你做甚么?”
靳玄野不答,只拼命去吞。
他未曾做过此事,亦知不该在此做此事,但他顾不了这许多了。
“靳玄野……靳玄野……你吐出来,马上吐出来……”陆厌无力推开靳玄野,只能由着靳玄野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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