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坑侄子?”
言牧仔细想了想后说:“如果忽悠他帮我拎行李箱算的话。”
“好。”傅思延淡淡地同意了。
“这就同意了?你不多问点什么?或者多让我保证点什么?”事情进行的太顺利, 顺利到言牧都有些怀疑。
傅思延脸都瘫了:“那你还想让我问什么?”
“我说了那岂不是就变成我自问自答了?”
“那就闭嘴。”
言牧:“……”这才说了几句好话, 这么快又毒回去了。
“今天晚自习要蹲班,明天再搬吧。”傅思延又拿起那张蹲班表看了一下, 随后又看了眼夹在隔板上的课程表,“不过你明天白天有课。”
“你每天白天都有课。”言牧替他补了一句,“要搬也肯定得在房子的主人在且有空的时候,明天傍晚怎么样?”
“嗯。”
傅思延应完之后就没有后话了,一直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临上课前。
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都是雷打不动的班会课,只是一般来说都是走个形式,要是没什么事就跟自习课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毕竟是新学期开学第一周,上头的领导又比较注重形式,所以有些该讲的还是得讲讲。
“开班会要讲什么啊?我应该不用动嘴吧?话说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去啊?过去当个吉祥物凑个人数?”被傅思延强行带去教室的言牧跟在他的身后,直接化身成为十万个为什么,一路上嘴就没停过。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一个一脸漠然,一个眉眼弯弯;一个安静,一个聒噪;形成了鲜明对比,活像是一个老师后面跟了一个顽皮学生。
再加上两人身高样貌又十分出挑,引的路过的学生频频回头。
“因为你是副班主任。”傅思延还特地加重了‘副班主任’这四个字,作为对言牧后面两个问题的回答。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副班主任到底要干什么啊?现在看来就是当正班主任的小跟班,我跟你说,刚才起码有十个学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们。”
“是你太显眼了。”傅思延只觉得头有点痛。
“我太显眼了?还好吧?”言牧说着低头快速审视了一遍自己的穿搭,再三确认只是很正常的日常风,很是不解:“我也没穿杀马特啊,怎么就成显眼包了。”
傅思延回眸瞥了一眼正在自查的言牧:“……跟穿搭没关系。”
你光是顶着这张脸跟在我后面就已经足够显眼了言老师。
“好吧,那可能是我们俩长得好看。”言牧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你话很多。”傅思延冷冷地道。
“怎么了?”言牧直觉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只见傅思延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言牧。
言牧差点没刹住直接撞傅思延身上,趔趄了一下才堪堪站稳:“?”
傅思延目不转睛地盯着言牧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既然这样,那等会儿的班会就你来讲吧。”
言牧闻言两眼一黑,只觉得一个黑色的大铁锅从天而降,然后精准的砸到了自己头上。
“这不好吧,还是你来……”言牧还是第一次因为话多而遭受制裁,整个人仿佛刚被雷劈过似的。
“我说你来就你来。你不是说不知道副班主任要干什么吗?现在你要干的事来了,好好表现。”虽然傅思延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语气里又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言牧瞠目结舌:“你确定这不是你的工作吗?”
傅思延:“也是你的。”
言牧被怼的没话讲了,但还是想再极限拉扯一下:“我不知道讲什么。”
傅思延淡定地提醒:“今天开会讲的内容。”
“开会我睡着了啊,不记得了。”
“我相信你抄了一个半小时的会议记录不是白抄的。”
“放屁,那一个半小时至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