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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鸿沟究竟有多大。

纳塔人里跟他有同样认知的人和龙不少,其中也包括瓦萨克。

“立即有立即的代价,延迟有延迟的代价,二者不因时间的尺度而有任何变化。放在那里,只是想找个同行者。”

纳塔只是试验田,用一个龙王的死换取的不止一个稳定的地脉,还有存留住地脉的可能,有反复更改的机会,方便其后的维修更改。

重构完成的地脉,烙印在龙王的身体上,而不是直接刻进纳塔里。

我验证了纳塔的重构地脉可行,下一步是重构整个提瓦特的地脉,使其成为一个整体。再远一些,我看到的是提瓦特在星海之间的未来。

我需要更多的帮手,将我从提瓦特改造工程这个单人大项目中解放出来一部分时间。!

大概知道多托雷针对艾尔海森的理由了。

头脑。

如果艾尔海森没有想过平静的生活,我确实不会对他有些冷淡,非必要不接触。

他是一个出色的学者,无论是头脑还是心理,都很贴合我的需求。偶尔时刻,我看着他确实会觉得惋惜,惋惜这位学者与我的道路并不重合。

聪慧的璞玉。

在我面前熠熠生辉。

这样动心起念的次数不频繁,往往发生在我看完其他学生的成绩后,艾尔海森才会因为省心而有了更多的存在感。

有一些天赋的和很有天赋的。

艾尔海森敏锐的意识到了这种微妙,在如常带着问题踏入我的办公室,见到我的那刻,脚步声停顿几秒。

这便是他的迟疑和权衡。

我抬眼,尚且未能完全长成,没从少年变为青年的学生,安静的立在我面前,浅灰色调的绿从我眼前晃了晃。

“导师,这是我今天的疑问。”

声音是正在从变声期过渡的一点哑。

优秀的学生会得到一些不涉及学术底线偏爱,他会主动的找我问问题,我会依照他想知道的内容进行适度的解答。

我平复下去了被其他学生太过惨烈的对比而不太稳定的心绪,专心致志的投入了为学生答疑解惑的工作中。

这点动心起念,凑上偶然遇见的时刻,叠不出来一个关系亲近。

艾尔海森正常毕业,我选择毕业礼物时,因为这不能称作亲近的师生关系,最后是在一堆基础款里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有些特殊的礼物。

附赠一句贴合他理想的寄语:“愿你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他给我回了礼。

是一支很好用的笔,和一句“谢谢”。

我以为这就是师生关系的句号,以后各自的人生里对方只是一个有个姓名的人,需要的时刻才被想起。

没过多久,毕业后的艾尔海森就任教令院的大书记官,与我有了工作上的牵扯。

从师生变成同事,互相见面并不尴尬,都是照规章办事。我不耽误他时间,按照规定流程申请,申请文件格式无错漏,申请内容属于他的工作范围,他依照规章制度签名。

双方的同事关系也不亲近,维持着基础的交流。再多的,只是他仍旧保持着学生时代旺盛的求知欲,横跨几个专业的知识,有疑惑需要解答的地方,还是会工整的誊抄在一张信纸上,在交接工作的间隙递给我。

“不可以吗,导师?”

他递给我时,神色平静,仿佛递过来不是让我加班的信纸,而是普通的一张纸,上面也没有写一堆需要解答的问题,只是一张写了字的纸。

我到底是接了过来,打开,解答,争取在加班之前将上面的题目解答完毕,带着已经被签好的文件下班。

艾尔海森也是这么想的。

作为同事我们在不想加班上抱有同样的心情。不同的是,我还没脱离被自愿加班的处境,他已经是个准时下班的人生赢家了。

两个掐点下班的人同时起身,一个将纸递过去,一个接过写了解答的信纸。双方在同一时刻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