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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霍北川没有直接下结论,只是斟酌着开口:“他跟霍倾音是大学同学,他最开始来霍氏也是霍倾音推荐的,很多年的老人了。之前有升职机会,他拒绝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他负责的是项目部的招标,比较大型的项目都要经他的手。”

霍北川不想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坚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如果真的是他把霍氏的机密计划透露出去的,霍北川一定要按照公司规章制度严肃处理。

“老板,那我最近要把负责人换一下吗?”

“不用,最机密的项目都在我办公室,要是不小心透露出去密码锁坏了,我又恰好不在公司,你忙别的工作走不开,需要有人看着修一下,你们办公室,你觉得谁合适。”

霍北川话说到这李弋就懂了,他点了点头,轻声道:“老板,监控器我找个隐秘的地方先放上。”

公司的办公室里从来就没有监控器的存在,李弋为了方便,打算把家里的监控器暂时拿到霍北川办公室,正好监控器连着他的手机,观察起来也方便。

“嗯,你去忙吧。”

霍北川处理完大半的工作,还是没忍住又把手机掏出来,陆丛舟还是杳无音信。霍北川手指划拉着这几天和他的聊天记录,明显感觉陆丛舟冷淡了不少,不是敷衍的嗯嗯,就是哦哦,表情包都没了。

陆丛舟回复最多的一个字:忙。

霍北川从网上查了查,拍戏不仅忙,还很累,顾不上联系他也是正常的。

正常归正常,霍北川还是放心不下,手指点了两次陆丛舟的头像,拍一拍的特效里写着:你揉了揉陆丛舟的小脑袋说想你。

霍北川鬼使神差地又拍了两次,想陆丛舟,最少三次。

“钱二叔,是我,你们最近很忙吗?”

“忙,丛舟还要补拍之前的戏份,又要追进度,太累了,今天给他放一天假。”

“行,我知道了钱二叔,你们忙。”

霍北川起身望向窗外,注视着聚散离合的云彩,心想,要是最大的两片云彩聚合,就去剧组看陆丛舟。

只用了三秒,霍北川就决定去看陆丛舟。

窗外的云彩尽数散开,随着风飘向不同的方向。

***

卧室里漆黑寂静,单薄的被子堆叠在陆丛舟脖颈,热意侵袭,汗水几乎要浸湿浅灰色的被罩。

昏昏沉沉间,陆丛舟仿佛被冷淡的药香包裹着,他下意识嗅了嗅,像是霍北川独有的药香。

陆丛舟意识还在梦里,却恍惚看见了霍北川的影子。

这两天他严格按照苏奕珩的要求,对霍北川极其冷淡,话不说了,卖萌省了,早安晚安都没了。

可是也没发现霍北川有哪里不一样,倒是他,一晚上梦见霍北川好几回,他现在睡了半天一夜还是晕乎乎的,精神都不正常了,看谁都像是霍北川。

“呜呜呜,霍北川。”

陆丛舟以为自己又在做梦,无力的四肢扭动着,挣扎着爬起来,蛄蛹到床边,抱着霍北川的腰不撒手。

他如同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鬼压床,恹恹地提不起精神,恍惚听见霍北川温柔地喊他舟舟,脑袋晃了晃,把自己配音的内容甩出去,一个劲儿抱怨。

“累死了真的要累死了,好苦啊,霍北川,我命好苦啊。”

陆丛舟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这还不算完,说到激动处,还把身上碍事的睡衣扔出去,半裸着上身,示意霍北川去看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勒痕。

“霍北川,好疼呀,要你亲亲才能好。”

滚烫的指尖按在陆丛舟的腰侧,他瑟缩地颤抖着,疑惑道:“怎么梦里的触感也这么真实。”

陆丛舟半跪在床上,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嗷一下就啃上霍北川的耳垂。

湿热的唇碰上冰凉的耳垂,陆丛舟牙尖磨了一下,后知后觉触感有些太过真实。

他甚至听到了霍北川压抑的哼闷,从胸腔到骨膜,陆丛舟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