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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国境内游走,任他燕王有三头六臂也不好在他国境内肆无忌惮。

况且,传国玉玺本就是有能者得之。燕王就算找来了,也完全可以不用理会他。还是赶紧找到,交给赵王要紧。

他心里算计得高兴,饱饭过后,一.夜未眠的疲惫袭上来,靠在石磨旁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倒是喊了几声,想让守卫将他的锁链解了,无人搭理。

半个时辰后,院门轰得一声被一脚踹开。

靳无宴准时到来,随他一起的,还有一柄飞掠而来的铁拐。

那铁拐重重落在仇玉红的两腿之间,入土半截。

仇玉红怔住,慌乱的抬眼,同靳无宴的目光对上,顿觉不妙。

靳无宴并没说话,只一个眼神扫过去。立刻有侍卫快跑过去,解了他手脚的镣铐。

仇玉红放松手脚,顿觉危险已去,面皮一松,漾出深深的褶子:“燕王。”

靳无宴单手执重剑,指着他,“来!”

仇玉红一愣:“燕王这是何意?”

靳无宴已执剑劈砍而来,山岳之势,裹挟雷霆之怒。

这同前一日二人对上,他收服他的那一招何其相似。若不是当时靳无宴担心梁飞若的伤势,不愿恋战,他恐怕早就死在他的重剑之下了。如今情景再现,仇玉红满心只剩“逃走”二字,根本不敢硬抗。

显然,靳无宴不这么想,一剑劈下,仇玉红手中的拐棍脱出手去,震得他双手发麻。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直照着他的脑袋削去。

仇玉红大惊失色,顺地一滚,口内道:“燕王,老朽知道您在担忧什么?您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老朽绝不叫外人知道!”

靳无宴手中重剑停下,剑风如刃,疑惑道:“什么?”

仇玉红一脸算计:“燕王,女人如衣服何必往心里去,她既不惜福,水性杨花,跟了旁人,破烂衣裳扔了便是。您这样精悍强壮的勇士,配得上这天下最尊贵最好的女人!”

靳无宴听懂了,厉声呵斥:“混账!本王的妻子也容你说三道四!”

话音落下,却是扔了手中剑,赤手空拳揪住仇玉红的衣领狠狠打去。

靳无宴是尊贵的贵公子,讲究人,从他杀人之前先喂饱对方,给人武器,就能看得出。

他贴身照看梁飞若,整夜未眠,对伤她之人的怒气已积攒到顶点,天亮之后,郎中一再保证,梁飞若很快就会醒来,已无大碍。他才决定过来了结此事。

不想,刚一碰面,就听了一耳朵污言秽语,简直是烈火泼油,靳无宴气到肉搏,拳拳到肉,方能解恨。

仇玉红本就靠阴损招数害人,近身肉搏如螳臂当车,根本无还手之力。

奄奄一息之时,抛出最后的条件:“你放了我,我知道玉玺的下落,燕王,你杀了我,就永远不知道玉玺在……”

靳无宴最后一拳重重砸在他脑子上。地面上有脑浆流出。仇玉红彻底没了声息。

有侍卫走近,手里捧着濡了水的白帕上前,说:“这种以虐杀少女制作陶俑为乐的腌臜玩意主君何必脏了自个手,交给手下,保叫他生不如死。”

靳无宴擦净了手,丢在仇玉红脸上。

他的女人,他连凶她一句都会后悔半天,此人竟敢伤她,还存了那样虐杀的念头,他不亲自动手,心里这股冲天.怒火根本无法平息。

有侍卫忽然匆匆跑来,急道:“主君,夫人醒了。”

靳无宴抬步正要过去,忽见衣上不知何时沾了血迹,眉心一拧,先回屋换了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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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若醒来后,先是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疼,浑身都疼,就没有哪处不疼的,入鼻浓重的药香味。

她心里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救了,睁眼,屋内烧了炭,温了水壶,袅袅的冒着热气,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毯。屋内没人,窗棂外却有人影走动,像是守卫。

情况不明,她不敢吱声。

谁料,房门忽然被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