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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出手。

梁飞若护在李若愚身前,抵挡老者的攻势。二人过了几招,老者心里越发奇怪,武功路数有些熟悉,应是曾经交过手,可又不像。

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力量太轻了。

老者心中有顾虑,并未下死手,交手间,出声寻问:“你是谁人徒弟?老夫劝你一句,若是同那泼皮没什么干系,赶紧离开,老夫饶你一命。”

恰在此,李若愚忽然栽倒在她脚下,不住的甩左手,疼的直吸气。

梁飞若故作镇定,“我师父她老人家就在附近,识相的放我二人一起离开,否则我师父绝不放过你们!”

老者嗤笑,女孩儿的心思,他一眼看穿,“小丫头片子,本想给你家大人几分薄面,你既这么不识好歹,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最后说一声,你可以走,他必须留下!”竟然敢冒充神偷门,欺骗赵王,又携重宝逃逸,此人不杀不足以平息赵王的怒气!

李若愚生气道:“老跛子,你以为谁人都跟你一样贪生怕死!我家小若若才不会这样,嗯?”最后一声是冲着梁绯若哼哼的。

梁飞若忽然就起了鸡皮疙瘩,“你正经点。”

事实证明,不正经的人遇到比自己更不正经的,不自觉就会正经起来。不过此刻的梁飞若早就忘记了自己曾经对付靳无宴的时候是有多么的不正经了。

老者冷声道:“既然你这丫头不识好歹非要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就休怪老夫下手不留情了!”

随着最后一声话音落下,老者黝黑沉重的铁拐棍再不留情,劈头盖脸砸下。

梁飞若心知不妙,大喊一声:“分开跑!”

李若愚:“跑!”

这二人难得第一回心有灵犀。

李若愚轻功了得,瞬间弹射出去。迎面几个杀手挡在前头,李若愚正要挥刀,忽然梁飞若闪到他身前,同杀手交上了手,撕出一道口子,“走!”

李若愚并不迟疑,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些人都是奔着他的玉玺而来,他才是最大的目标,反而那个老者对若若有几分顾忌,兴许轻易不会下狠手。因此逃得更没有心理负担,只发狠的跑。

这些人果真被吸引走,追着李若愚跑。

梁飞若又追上他们,挡在李若愚身后,拦住他们去路。

老者屡屡被挡,已失去耐心。

梁飞若受了伤,身上染血。眼见着李若愚消失在密林深处,心口一松。正要寻机遁走。

忽听“啊”一声惨叫,原是负责搜寻的杀手将藏身在枯草丛中的流民惊得现了身。杀手没办好差事,本就心烦气躁,又被吓,挥手就砍了一人的脑袋,跟切瓜一样。

这些流民正是梁飞若一直护送的人。脚步一顿,急速上前,挡住杀手再次落下的窄背宽刀。

一震。二人同时后退。

追出去的杀手,有一波已经返回复命,摇了摇头。另一波追出去很远,尚无消息。

老者因为跑了李若愚心中正不痛快,又见梁飞若如此,冷笑一声,“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想管上一管!赵王有令,凡叛逃赵国者杀无赦!”

手下人听令,竖刀向前。

梁飞若心急:“赵王慈悲,怎会滥杀无辜?这些人兴许就是仰慕赵王的好名声,从燕境入赵,投奔赵国而来。你们如此行事,难不成是想让赵王耽上一个嗜杀的罪名?昔日楚国煊赫,天下归顺,何等威风。若不是手下人贪功嗜杀,视人命如草芥,又岂会失了民心,落得一个覆国身陨的下场?你们本是为了追查玉玺的下落,又何必节外生枝,惹出这些麻烦?”

这些人站住了步子,是听进去了。却也着实得罪了老者。

老者面上皱纹遍布,废话不多说:“杀了她!”

梁飞若心里清楚,她跑不掉了。

可是为什么呢?她劝别人不要节外生枝,自己又何尝不是自找麻烦?

这些人俩俩组队向她发起攻势,轮番上阵,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要脸,以多欺少。

起初,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