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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丰收太累人, 村民们都在家休息,农田里见不到?人影, 想?找人帮忙打电话?都找不到?。不过就算这里真有人, 许天?也不敢托付, 万一要是他们两个的同伙, 那麻烦可就大了。
她叹口气,跟辉哥一左一右扶着郝文静往前走。
郝文静腿上的伤最重,应该是在石子?尖端划伤的, 裤子?都撕开了,她一开始还能跟着走几步, 等爬上爬下过了浅坡, 她的伤口再次绽开,血流得满腿都是。
辉哥心疼极了, 他跑到?前边蹲下身, “小静, 我背你吧,快上来。”
郝文静推开他,哭道:“辉哥,你一个人跑吧, 别?管我了, 她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我这条腿恐怕得废, 你自己跑吧!你们能跑多远跑多远。”
许天?眉毛一挑,她说的是‘你们’,看来真有接应,可如果有人在村里等着,郝文静怎么这么没自信,看她哭得伤心欲绝,不像是装的。
辉哥安慰郝文静:“你瞎说什么,咱们从车上跳下来都能活命,一定会没事的。”@
辉哥一边说着还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许天?。
许天?无?奈道:“知道你们为什么没事吗?因为我跟着跳下来了!不然你们肯定早就撞成肉泥了,倒是能永永远远在一起。”
辉哥冷笑一声:“你是怕自己胳膊被?撞断才跟着跳下来的吧,装什么装!要真这么好心,就赶紧放我们走。”
“我是警察!她是逃犯,你是劫囚的,想?什么美事呢。”
许天?肯定不可能放他们走,可看着郝文静的伤,也没法不管,她打量着辉哥的外套,又看看自己身上的,好像都不合适。
她里边那件短袖是纯棉的很适合包扎,但这种?情况,也不可能脱啊。
这时辉哥正准备脱外套帮郝文静包腿,许天?干脆问她,“你额头?的伤很重吗?伤口多大?”
郝文静一愣,“干吗?”
辉哥怒道:“那处伤也是因为你们没把人看住,你们是非得把小静折腾死吗?”
许天?白他一眼,“如果不是你脑残一样来火车上劫人,我们早安全到?豫北了。辉哥,我说你是不是有暴躁症啊?能不能好好说话?。”
辉哥大概觉得没有许天?,他能顺利救出郝文静,所以看她的眼神一直跟杀父仇人一样,他还想?接着怼,被?郝文静拦住。
她擦着眼泪:“警察同志,咱们能铐在一起也是缘分?,你说是不是,我叫你小许同志好不好?我的事我自己担着。我跟你回去,你能不能把辉哥放了,他就是放不下我,才跟着过来。虽然给你们添了麻烦,但也没死人没造成太大损失,您就行行好,让他走吧。”
“叫我小许就好,文静姐,你之前在火车上很开朗很健谈,还说自己认命了。怎么一见了他,眼泪都停不下来了?看来你们两个一定很恩爱,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结婚了吗?”
郝文静不理她的套话?,擦着眼泪,“我也不想?哭,可我腿疼,下巴也疼,心里更疼,他为了我差点就没命了,我不能再拖累他!”
辉哥握紧她的手:“小静,别?说丧气话?,往前走总会有出路。这女的不是说了吗?也许当?年的证据早就丢了。”
“总会有出路?”许天?重复着,她意味深长地冲辉哥笑了笑,又让郝文静坐下来,用枪指着辉哥,“她额头?上的伤应该不重,所以才能接着押送,你把绷带解开,用中间?那层帮她包扎大腿上的伤。”
辉哥很是意外地看她一眼,许天?道:“我只想?带她回去,不想?看她死。”
额头?上的绷带不好固定,缠了好几圈,辉哥解下来,小心翼翼地查看伤口,“小静,疼不疼啊?”
许天?不耐烦地说:“别?你侬我侬了,赶紧地把绷带割开。”
郝文静有些不好意思,辉哥瞪了许
天?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来,十分?利索地割断了绷带。
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