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降谷零自信地说,“三月,进去之后不要说话,看我手势行动。”
“知道啦,咱装作你的下属,一定要把他们都唬住。”
三月七狡黠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瞬间变得面无表情,乍一看上去还真有那回事。
走过长长的木质走廊,众人在一扇屏风门前停住了脚步。
“就在这里了。”
降谷零把手往门上一推,发现没推动。
他皱了皱眉,心中生出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他又换成了拉门的姿势,手捏住门把,用力朝外,但大门还是没有拉动半分。
在三月七和丹恒两个能力者的眼中,看上去平平无常的大门,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层紫色的禁锢浮现在大门表面,就像胶水一样死死黏住了门缝,假如推门者是一个不精通咒术的普通人,无论怎么使力,都是无济于事。
降谷零意识到了情况有所不对,嗤笑一声:“哈,这是想在这里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吗?”
真是让人恼火,看来咒术界半独立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脚下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是谁了。
见多识广的丹恒只是看了一眼,就给出了结论:“禁锢是从里面下的,有时间限制,不是永久性的。目的应该是把我们晾在门外,等上十几分钟,禁锢自然就会散开。”
“喂,他们在搞什么呀?有这样把客人拒之门外的吗?还是说他们根本不想好好谈?”
三月七气得鼓起了包子脸。
“切勿恼怒,倘若我们面对此等刁难无法保持冷静,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闻言,三月立马收回了脾气,按上激烈起伏的胸口,自我劝解:“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降谷零一面感到既惊异又好笑,都这个年头了,还有人喜欢用这种老掉牙的把戏?
真不愧是一群半截子入土的老东西。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对方既然连这种把戏都使出来了,那就说明咒术界确实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不想让外人发现。
他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两个不同的方案供三人选择:“一个方案是,在这十几分钟内,我们先出去溜达一圈儿,我听说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三月不是很喜欢吃甜品吗?他们家的草莓大福做的特别好吃,既然他们敢晾我们,我们也晾他们半个小时。另一个方案是……”
“我选第二个!”
三月七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光吃气都吃饱了,还让我怎么想着出去好好逛街?当然是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丹恒也点头:“正有此意。”
列车组和日本公安早已有了默契,不等说完,就知道对方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降谷零咧开嘴角:“好啊,第二个方案就是——”
丹恒手握击云,蓄势待发。
三月七举起弓箭,六相冰在指尖凝聚。
“——直接闯进去。”
门里,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的七八个老人正在低声交谈。
“五条悟和夏油杰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的任务好像完成的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国内形势不太好,外面的公安来势汹汹,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如再多给他们安排几个任务,把他们留在国外,免得这两个倔骨头勾结外人,坏我们的好事。”
“不行啊,没了他们两个,国内的咒灵该怎么办?剩下的咒术师处理不过来,窗已经汇报了好几起一级咒灵的目击记录,要是不赶紧处理掉,不就给警察那边落了话柄吗?”
他们旁若无人的交流着,好似把本来双方谈判的地方当成了自己宗族的议事堂,将门外的公安一方置之不理。
换句话说,在他们眼中,作为各族长老的他们能屈身和作为普通人的警察打交道,已经是普通人八辈子求不来的恩赐,还想和他们平起平坐?
几个老头老太太对这一招下马威颇为自得,就在他们端起茶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