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禁脔(2 / 4)

,之间不曾对视一眼,却双目流波,说不尽的

旖旎缠绵。

他们声称自己是兄妹,举止却如情人之间的亲昵,陶娘撞看个正着,原本那几分春心瞬间消散无影,等到屋里给芸娣拿衣时,

见她袖口露出的一截白腕子,含笑道:“小娘子和郎君当真是般配。”

芸娣诧异的啊了一声,陶娘一副心领神会的神色,什么哥哥妹妹,兄妹之称,谁会相信,不过是添作闺房乐趣罢了。

换衣之后,二人重回酒席,此时天色渐昏了,芸娣显然无聊了,但尚未结束又不好离开,忽然手心被人一握,她偏头看去,桓

琨弯唇一笑,附耳言道:“咱们悄悄离开。”

耳边是他呼出来的热气,有薄薄的热意,芸娣心中犹如小虫乱钻,轻轻点了下头,二人便悄然从酒席上溜开,连侍卫都不曾带

着,不知不觉逛到附近一处山林。

逛了半日,芸娣有些口渴,看到前面有一座小竹院,不像是荒废的样子,就前去想要讨口水喝,桓琨向屋内喊道:“可是有人

在?”

半晌无人应答,桓琨道:“看样子无人,若擅自进他人屋中,不妥当,妹妹先忍渴些,前面有一条浅溪,再走些路便是了。”

芸娣点点头,都听阿兄的,正转身离开,此时却听偏屋里传来锁链响动的声音,隐约还有呜呜闷喊的女声。

显然屋中囚着一个女子。

既然遇上了,不能坐视不管,芸娣轻推开门,乍然看到屋里的一幕,不由脸色骇白,惊愣在原地。

就见屋中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一张大床,正值夏日山中清凉,床上也没挂甚么蚊帐,就一张木板,四个床角勾着铁链,正将

一个妙龄女郎锁紧。

女郎浑身赤裸,眼上被黑布蒙住,一件衣裳都没有穿,却布满一身新鲜的指痕红印,四肢更是被强迫大开。

花心塞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棍身上流满干掉的白浊淫液,甚至有一层木刺,深扎进娇嫩的花心,腿心淌出几抹惨淡凝固的鲜

血。

又因穴内的脏东西被堵住,没法流出来,平坦的肚子被撑得胀鼓鼓的,足像怀了胎儿。

这一幕着实触目惊心,一股恶寒从脚底窜上来,芸娣被勾起心中的恐惧,身子不由轻颤,桓琨立即发现她异样,遮住她双眼,

之后将她掩在身后,低声道:“莫怕。”

之后又迅速脱下一身外袍,盖在蜷缩惶恐的女郎身上,之后转身避开,不曾看床上淫糜的一幕,温声道:“小娘子莫惊,我们

只是山客,无意闯到此处。”

女郎一听到他的声音,一反之前的栖惶,急切问道:“你怎么会在这,你是谁。”

桓琨眼里掠过一丝疑惑,随后解开她眼上的黑布,芸娣看清对方的面容,不由吃了一惊。

第八十八章谋算满14500更

“是你。”谢果儿哑声道,许久不曾开口,声音粗噶难听。

芸娣不知惊有多么,骇然有多少,眼见她在此处,那么囚禁她的男人也不言而喻了,当下压住复杂的情绪,连忙替她解开铁

链,谢果儿却道,“钥匙在他身上,没这把钥匙,你解不开的。现在他外出打猎,眼看快到了,你们先藏好,等他一来就杀死

他,救了我。”

谢果儿越说越激动,双眼发红落出泪儿,芸娣拿自己的帕子替她擦擦,谢果儿脖子咯咯转过来,披发切齿道:“杀了他,一定

要杀了他。”

谢果儿这样子似疯似癫,显然吃了不少苦,当初他们兄妹二人虽然痴缠,只是肉体交织,两颗心却并不在一块。

而且环视屋内,根本没有一件避体的衣物,显然男人怕谢果儿逃走,早已收起所有的衣服,她要逃,除非赤身裸体逃出去,脸

都不要了。

可见谢五郎也着实偏执,见亲妹妹不肯与他,就囚禁在此处,整整三年,一想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