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心迹 。 .(2 / 3)

是看她乌发素净,想给她添置首饰。

又是什么都不想,忽然想在莲灯上只写下她的名字。

但如果什么都不想,不会设局带她离开丞相府,不会将她从庐江带回来。

是在昏落落的旧厢房里,她睡熟中,他打量着,她的眉眼,她沉睡呼吸的神态,分明还是青涩,还未曾结果,却让他带着杀意

的手慢慢收回去。

但真正的开始,是他同她的初次见面,在那个不知名的山谷里,他微微睁开眼,热烈的阳光扑面而来,他带着晕厥的昏意看到

一双白嫩赤裸的双脚,一张面目模糊的脸庞。

她就是生长在何家的那一丛荼蘼花,他摘而不得,心心念念,越是强要而不得,越是要勉强,不远千里将荼蘼花移植在家中,

想看她开花结果,来年春还能娇娇俏俏地绽开。

可世间越是勉强的,越是不能得,她的隐忍,她的挣脱,又何尝能瞒得住他,只是不说罢了。

他没真正爱过一个女人,他的阿母不忠,妻子不忠又精于算计,这世间的女人让他失望透顶,他抗拒她们的接近,也从未亲过

一个女人。

理由很可笑,提防她们在胭脂上下毒,想害他死在她们的肚皮上,被后人耻笑。

可她唇上不惯涂抹胭脂,他给稀里糊涂亲了。

见她不语,小娘子眼里充满了担忧,“都督?”

桓猊却想她实在迟钝,无可奈何,不由吻在她唇间。

唇上温热袭来,芸娣不禁睁大眼,几乎毫无防范,被他逐渐侵入,失寨丢城手足无措,许久后桓猊才舍得放开,然而芸娣心里

没了章法,稍抬眼,桓猊捧着她的脸儿,又要再吻上来,芸娣忙道:“都督。”

她小喘着气,小脸儿被风吹得犹如玉雪,眼中盈盈红软,似有话要说,桓猊动作慢慢止住,一双眼却几乎不曾转开她脸上,眼

中的炙热几乎让她承受不住,“你可愿意?”

芸娣总算回过神了。

褪去慌乱之后,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这么要紧的当口上,让她拒绝他心意,对谁而言都要命。

可若让她点头应下,又做不到。

他说他心悦于她,可喜欢她什么?这张空皮囊?这副尚且青涩的身子?

这不叫喜欢。

他打过她,骂过她,把她推出去当肉垫,拿亲人的性命威胁她,更是侮辱了她。

这更不叫喜欢。

那么他为何说心悦于她?他那位春姬呢,怎么不同她谈谈情?

但倘若不答应,只怕他要了自己的性命。

芸娣垂下脸儿,耳根微红,脸儿雪白,像是羞红了脸,却又含混道:“我不知道。”

粗大的指节轻轻蹭过她脸颊,似是最亲昵的触碰,但又带着一丝擦疼,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什么叫不知道,有就有,没有就

没有,不能有半点含混。”

芸娣抿着嫣红的嘴儿,半晌,掩去心下的抵触,微微翘起唇角,抿唇出一丝羞涩,“有的。”

桓琨紧绷的眉梢骤松,起先露出淡淡的怔然,随即是喜悦,毫不掩饰的喜悦,他又凑上来,亲吻她的唇角,大舌卷进来,是不

容她拒绝的霸道。

芸娣被亲得呼吸滞涩,渐渐喘息,不禁用手抵在胸前轻推,示意他能不能松开,却是桓猊入迷了,不舍得松,双手从她腰间上

下游动,一只手捏住乳儿,一只手揉弄股瓣,力道剧烈又凶猛,好似虎狼化身,几乎要揉坏她的身子。

直到二人怀里忽然冒出一声可怜巴巴的呜咽,芸娣险些惊跳而起,被桓猊牢牢肩膀。

他终于肯舍得松开她,大手从怀里一掏,像变戏法儿般掏出一只幼嫩的小狼崽,天色昏暗,芸娣目光定了两瞬才看清楚,直到

那小狼崽又发出声呜咽来,她不禁用指尖碰了碰它的身子,惊呆了,抬眼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