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触碰到小腿的肌肤时,宣从南瞳孔一定微微一颤,下意识要往回缩。
想到这是他亲口答应的又满身不自在地忍住了。
好奇怪
宣从南意识到眼下场景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但他又找不出哪里不一样。
顾拾问道:“怎么了?”
“。”
宣从南抿唇不说话。
与顾拾身高呈正比例,他的手很大很长,青筋微暴,顺着宣从南的小腿往下走,直接整个圈住了他的脚踝。
宣从南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脚腕那么伶仃。
在顾拾手里仿佛精美手办。
顾拾重复了一遍问题:“囝囝,怎么了?”
未曾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毫无经验,宣从南无法描述具体的感受,最后只能说:“痒。”
音色干巴巴的。
顾拾说道:“你害羞了。”
言罢他一手仍握着宣从南的脚踝,没丝毫松开的意思,一手出其不备地抬起来捏住了他柔软的耳垂。
果然是热的。
宣从南:“”
顾拾说道:“我只是碰了一下你的小腿。”
言外之意好像在说——真不经碰。
宣从南:“。”
他默默地扒掉顾拾的手,牢牢拽着衬衫衣摆,以防它往上面抽:“碰小腿不能害羞吗?”
“当然能。”顾拾轻笑道。
宣从南稍抬左腿踹顾拾的肩膀,不满道:“你嘲笑我?”
雪白的足抵在肩头,似白玉般的腿映在眼底。顾拾不笑了。
他掀起眼睑,眸底覆着一层令宣从南看不懂的晦沉侵略。
宣从南被他盯得想抖,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可能疯了。”顾拾嗓音忽然变得沙哑。
宣从南不解:“嗯?”
顾拾微微阖眸,呼出一口气道:“没事。”
几个月长胖将近二十斤不只是一个数字,此时在肉眼里直观表现。宣从南汏腿的肉在顾拾的指缝里挤出来,激人眼球。
宣从南嫌他握得紧,想要说话,又没真的制止。
顾拾说了就碰一下,现在好几下了。
他到底想什么时候松手?
宣从南忍不住道:“你”
“适合穿黑丝。”顾拾不由自主地说。
宣从南惊:“你好變态。”
“抱歉。”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顾拾真诚地认识到错误。
认真地想一想,宣从南突然有点儿理解了,说道:“每个人都有点隐秘的想法,正常。”
“是吗。”顾拾问道,“你的隐秘想法是什么?”
宣从南:“。”
从初识到现在,顾拾向来有话直说,宣从南本身也不是委婉的人。
没必要藏着掖着。
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宣从南些微赧然道:“我想在你身上画画。”
顾拾怔住。
忽地,他低低地笑起来,说道:“求之不得。”
声音跟笑音一样低,宣从南没听清:“什么?”
“我说,”顾拾敛笑一本正经道,“等回家就让你画。我很愿意为你的艺术献身。”
宣从南眼眸微亮,道:“真的?”
顾拾笃定应声:“嗯。”
“顾拾,你也太好了。”宣从南蜷腿跪坐在床边,高兴地抱住他,后想起什么紧跟道,“这个不是好人卡。”
一起生活的一百一十个日夜里,时间不算久,但顾拾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宣从南的鲜活。
他享受、珍惜,深爱。
顾拾把脸深深埋进宣从南的颈侧,紧致地回拥,贪婪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明明用的同一款沐浴露,可宣从南好像更香。
—
“我有问题想问你。”不知过去多久,宣从南从顾拾怀里出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