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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客厅里走。

他把书包放沙发角落, 背对着顾拾倒水喝。顾拾抱着满天星怔在原地。

“你怎么了?不把花插起来吗?”大概两分钟后,宣从南觉得耳朵不热了——真奇怪, 耳朵刚才好烫。

他拿着杯子回头看还一动不动的顾拾。喝了两杯水嗓子仍然渴。

“插。”顾拾说,嗓音板正且机械,“我现在就去弄。”

说着他直奔门口拽住了门把手。

宣从南连忙过去制止:“干嘛啊?你要出门?”

两人对视了几秒,顾拾松开门把手说:“哦, 我不出门。”

宣从南莫名其妙地道:“那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出门。”顾拾想起来了, 严肃道, “我要买花瓶。”

宣从南把他拽住:“你这样怎么出去买东西?我买过了。”

顾拾顺从地跟着宣从南往回走:“噢。”

昨晚满屋子找花瓶的场景历历在目,宣从南在花店里提前买了个玻璃瓶,放在书包里。

瓶身有波浪形的纹路,一圈一圈地荡漾,磨砂材质。瓶口朝外扩,弧度不大,适合放满天星这样的小花。

宣从南递给顾拾:“给。”

他说:“把它放阳台吧。”

顾拾摇头:“放卧室。我要看。”

床头柜上又多了一瓶花,宣从南觉得顾拾可能要养绿植。

洗漱完出来擦头发时,他边拿吹风机边说:“你喜欢花?”

“喜欢你送的。”顾拾回答道。

吹风机开,凉风将这句话模糊掉了,宣从南只听见顾拾后面说:“我妈妈很喜欢养花。家里的颜色很多。”

宣从南以为沈迁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刚分手那会儿,沈迁不同意一直到学校纠缠。宣从南喜欢这个家,不想搬,而且不知道怎么跟顾拾重新提起这个话题。

意外的是,自那天晚上拿玫瑰求婚后,晚上又喝多在家里砸东西,沈迁再也没出现过。

即将半个月过去,宣从南下班回家撞见了对面开门,正想赶紧躲。

不是沈迁的脸。

一个年轻姑娘看见宣从南惊喜地道:“啊你就是对面的住户吧,你好!我前天刚搬进来,今天正想过来拜访,希望以后多照应一下。”

宣从南礼貌地回应道:“你好。”

姑娘叫任天笑,比较豪放的一个名字。

她性格外放,和名字贴合。

与宣从南打完招呼,她就敲响了另外两家邻居的房门,手里还有小礼物。

“买蛋糕了?”顾拾看见进门的宣从南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小蛋糕,问道。

宣从南回答说:“对面的小姑娘送的。”

“你多大就喊小姑娘?”顾拾说道,“你前男友搬走了?”

宣从南心情不错,轻松地说道:“是吧。很好。”

顾拾说道:“确实。”

“过来吃蛋糕,”宣从南说道,“小姑娘说她亲手做的。”

顾拾走过去:“好。”

宣从南道:“我们是不是也要回礼啊?”

顾拾:“如果你想的话,可以。”

小蛋糕甜而不腻,比蛋糕店里的普通款好吃太多。

宣从南说道:“我觉得要回礼。”

顾拾道:“嗯。”

从五月份到八月份,顾拾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好好工作了。特别是最近一个月,手机上、大荧幕上几乎看不见他的影子。连狗仔都找不到他。

要不是有6000万粉丝,几年来又有许多作品傍身,他真像一个刚出道还查无此人的新秀。

看了顾拾工作狂八年,“故事书”们一.大半都是事业粉。

自家正主想休息没错,但看到对家混得风生水起而自家毫无动静,粉丝们就急了。

【@顾拾你真的不解释自己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吗?我特么都要以为你出事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