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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抱着陆杨胳膊说:“我家是我夫郎做主。”

黎峰又望着陆杨喊哥。

陆杨不明所以,但哈哈大笑。

他根本不知道黎峰是来拿什么的,拍拍谢岩,让他去拿出来。

谢岩起身回屋,给黎峰拿了两个小卷轴。

陆杨见了卷轴,就猜到了。

“送给柳哥儿的?”

黎峰点头:“今年没空在家多待,我看他爱哭。”

陆杨这儿没添什么好东西,就说:“谢岩欺负你,是他不对,改天再让他画一幅画送你们。”

有好处不拿是傻子。黎峰打开卷轴瞅一眼,很是满意,跟谢岩提要求:“下次还要这么大的卷轴,上面画一幅画就好了,两个人,全身像,要画亲热些。”

谢岩:“……”

明明是黎峰欺负他!

黎峰不管谢岩是什么想法,拿了卷轴,他赶车去酒铺,买酒装车,转道回山寨。

白天跑了太多地方,出城门都是踩着时辰,到山寨里,天都黑透了。

家里先吃了饭,陆柳总不放心,出门看了好几次,不知黎峰今晚是留在县里住,还是回家晚了。

等吃过饭,他提着灯笼,在院外张望,还使唤二黄出去看看。

二黄沿着山路往下跑,跑一段路,接到了黎峰,汪汪叫着,一路又跑回来,望着陆柳汪汪汪。

陆柳根本听不懂,只从二黄的情绪里,感受到开心、喜悦,知道是黎峰回来了,脸上担忧散了,满脸都是笑。

黎峰的车子转过弯,直直走来,他看见骡子,就挥手喊人。

“大峰!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们都吃完饭了,你吃了没有?”

顺哥儿正在院子里收拾草药,听见喊声,忙把手里活放一放,过来扶着陆柳让开院门的位置,让黎峰赶着骡子车进门。

黎峰回话:“买了些货,去了一趟鲁家,又去找谢岩拿了个东西。”

寨子远,来回一趟要去半天,几家跑完,天就黑了。

别的货物让大强拖回来,酒是黎峰自己拖,都是重家伙,他先搬下来,让顺哥儿牵骡子去畜棚,把老伙计喂了,再一坛一坛把酒搬到小铺子里。雕版则拿到房里。

陆柳去灶屋给他热饭,娘来搭把手帮忙,取了一盆热水,让黎峰洗脸洗手。

黎峰就在灶屋里吃饭,娘烧了热水,先去洗漱,到院子里还招呼了顺哥儿一声:“大晚上的看不清,明天再收拾。”

顺哥儿听话应了声,把药草放到簸箕里,端到小铺子里锁起来,也提水洗漱去。

灶屋里,黎峰把两个小卷轴拿出来给陆柳看。

陆柳一个个展开,上面都是画。

他在县里住的时候,看过哥哥的画册,两兄弟这么像,落在画上,却一眼就看得出不一样。

黎峰选的样式,都是他俩在一起的时候。

一起吃饭、一起喂狗、一起看字卡、一起晒太阳,还有一块儿坐车出门。

黎峰跟陆柳说:“真是怪了,我觉着我俩天天在一块儿挺新鲜的,让他画的时候,我想半天,也没想出来我俩一天天都在干啥。”

陆柳拿着卷轴细细看画,他眼睛都在看黎峰,还举起来,看看画上人,看看眼前人,比着看一看、瞧一瞧。真是像,画得好传神。

他嘿嘿笑道:“因为我俩一天天都在吃鸡,也没什么好画的。等哪天你得闲了,孩子也出生了,我们一块儿出去玩玩,就有很多可以画的了。”

黎峰不高兴:“我俩很久没吃鸡了。”

陆柳说:“那不吃鸡,还有一起洗澡,这也不能画呀。”

他喜欢一起看星星的那幅画,寥寥几笔,夜色温柔,人也温柔。房屋不大显眼,他们在画上相依相偎,很美好。

黎峰叹气:“我俩没有正事吗?”

陆柳想了想,安慰他说:“没事的,我看哥哥的画册了,大多都是哥哥一个人,哥夫都没几张,跟我们一样的。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