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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酒,就跟着问了一句。

这铺面如此寒酸,作为老板的两口子穿得也寒酸,乌平之没要酒菜,招呼陆柳坐下吃包子。

“我比谢岩大一岁,论大小,你得叫我一声哥,我也不客气了,弟夫,你坐吧。今天来得匆忙,我也没备礼,吃包子挺好。”

陆柳站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好害怕。

谢岩稍作思考,想想陆杨对弟弟的宝贝样,也留陆柳吃包子。

坐这里吃包子喝茶,总比去灶屋做饭好。到了前面,还有陆林和傻柱,好不到哪里去。

陆柳坐下了,谢岩主动拉扯话题,问乌平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乌平之说:“今天。”

谢岩皱眉:“那你为什么不能明天来?”

陆柳瞪大眼睛。

这是什么问题啊?

乌平之面不改色:“包子挺好吃的。”

谢岩笑了。夸他夫郎就是夸他。

陆柳也笑了。夸他哥哥就是夸他。

乌平之看看他俩的表情,摇头失笑。

啧,还爱听夸。

他说:“怕你有急事,你上门好勤快,认得这么多年,你上门的次数加起来都没这个月多。”

以前谢岩就是个纯粹的书呆子,那时候谢老爷还活着,家里虽没有丰裕家资,但衣食无忧,能有书看,谢岩十天半月都不会出门转转。他俩一般都在书院和书斋碰面。

谢岩说话直接:“等着你的幌子,你看铺子外面,光秃秃的。”

乌平之应了,这事好说。

他早说过要做一面好幌子送给谢岩当成亲礼。那时是想着,成亲了,家里添了人,说不准谢岩会有点奔头。这间铺面就是他们的新起点。

他问:“铺子叫什么名字?”

谢岩说:“卖吃的。”

乌平之没追着问。他进来之前看见了,铺子外头的墙壁上,用红纸贴出“卖吃的”三个字。

谢岩还要找他借车,这是他跟陆杨成亲第二天就想要说的事情。

他们在村里,出行不便。现在还用着傻柱家的驴车,年后就没车用了。

牲口要好几两银子,做个板车也要银子。他们暂时买不起。

乌平之照样点头:“行,借你个马车使使。”

谢岩笑了,由衷感谢道:“你真是个好人。”

乌平之再次惊讶:“你居然会拍马屁了?你碰上大事了?”

低头吃包子,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陆柳动动小耳朵。

嗯?这句话是拍马屁吗?那怎么办,他也经常说……

谢岩看他问了,也不瞒着:“有事求你。”

乌平之都吃完两个包子了,谢岩的大事还没说出来,他便知道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

他怪声怪气的:“求我啊?让我听听怎么个事。”

谢岩没听出来:“你请我上学。”

陆柳侧目。

乌平之笑道:“好说,我爹恨不得让我给你当陪读,他要倒贴钱请你读书。”

谢岩当真了:“那你再给我点钱。”

陆柳呛到了,惊恐地看向乌平之。

他怕这位贵客甩袖走人,幌子和马车都没了!

乌平之也呛到了。

他说:“不是,钱是小事,你先说说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啊?”

金啊银的,这些俗物,哪里能入谢秀才的眼?

谢家出事,谢岩也没张口借钱过。家里能典卖的都卖了。

乌平之给他留过几次银子,难得被谢岩训话。说他家那情况,送银子过去,跟把银子扔大路上一样,只会让人疯抢,没必要。

这都能开口要钱了,铺面也开起来了。

不错,有盼头了。

谢岩看他俩的反应,说话委婉了:“钱是大事。”

陆柳看贵客没走,小小声搭腔:“对。”

乌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