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离开,转身抱着茶宝回屋。路灯将地上的两道身影拉得瘦瘦长长的,不用方向的光源投来,影子一会儿叠在一起,一会儿各自分开,但是始终保持一米的距离。
过了一会儿,白清语转身问贺任沅:“你跟着我干嘛?”
而且他总觉得贺任沅一直盯着他后背看,目光能把他的衣服烧穿一个洞。
贺任沅:“换衣服了?洗澡了?”
白清语:“没有洗澡,衣服被茶宝吃饭弄脏了,江教授借我的衣服。”
等等,贺任沅怎么知道他换衣服了?
贺任沅:“嗯,我看着觉得不是你的衣服。”
白清语松一口气,对贺任沅跟着他这件事解除警惕。贺任沅喜欢茶宝,想多看两眼茶宝,很正常。
贺任沅跟着白清语爬楼梯。贺任沅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按理说孩子应该他抱的,但是,为了心中那点可笑的猜测验证,他只能按捺住冷眼旁观。
江礼帛的运动服上衣有些长,就算白清语走楼梯时微微弯着腰,手上还抱着一个小崽子,后腰始终被衣服盖得严严实实。
旁观到了三楼,什么也没看到,还不如去抱孩子。
印章时想到就去做了,此时此刻却没有勇气掀开谜底。
贺任沅站在离白清语一尺之遥,抱着手臂,神色变来变去,他的教养不允许他掀人衣服,但是不盖在白清语看不见的地方会被擦掉。
白清语弯腰把小崽子放在床上,一边下逐客令:“我要洗澡了,少爷你回去吧。”
洗澡?印章不防水。
没有时间犹豫,或许他永远等不到茶宝舅舅的下一次出现,就像这次毫无预兆的降临。
在白清语直起身之前,贺任沅逼近一步一手揽住他的肩免得挣扎,一手推高他的运动服。
他瞳孔一缩——
白皙的后腰上,他给茶宝舅舅盖的小狗印章赫然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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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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