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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哪怕夏父明确立过遗嘱,说把夏家的一切都留给原身,但安今也没有想要抢回遗产的打算。

毕竟夏承邺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甚至夏家能有今天,也离不开当初夏承邺母亲的帮助,只是由于夏父的偏心,才选择把家里的一切都留给了原身。

教堂阁楼上。

一道黑影又无意识地走到了窗前。

那道拉下来的窗帘,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但他还是习惯地去关注隔壁的动静。

他不需要吃饭,不需要睡觉,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就像是一个雕像一样,立在那里,对着那道窗。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把窗帘拉开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见她气鼓鼓地写下混蛋两个字,就好像是骂他一样。

韩古愣了片刻,转而笑了笑。

她的眼睛恢复之后,和他想象的一样漂亮,眉眼生动,不再像之前一样死气沉沉。

然而在看着有人一趟趟在她家里搬着行李,然后和一个男人进入车里离开后,他面上的笑意消失了。

这世上能提起他兴趣的事物不多,她着实算最特殊的存在,他在她身上也投进了全部的耐心和人类称之为“爱”的东西。

他知道,这大约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如果他提前知道,昨夜他一定会再多抱她一会。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还可以随意进入其中,甚至待在她身边。

而现在她的眼睛好了,可他也只敢在半夜熟睡时去看她。

最初只是坐在她的床头静静地望着她,但后来愈发不满足。

想到那晚她留他过夜时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他将自己的重量控制的很浅,几乎不会让她察觉到什么,然后贪婪地将人抱在怀里,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

可惜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回到夏家后,安今就发现夏承邺接她回来不是出于淡薄的兄妹情,而是一种接近于“报复”的心理。

原身的房间是夏父夏母专门为她装修布置的,也是夏家最好的房间,但是她现在没资格进去了,而是只能住在客房。

曾经夏父斥八千万为原身打造管风琴房也被锁上了,现在连进去都要征得夏承邺的同意,甚至两人的用餐时间必须一致,哪怕晚上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她也必须等他回来一起用餐。

他彷佛在用这一切告诉她,她已经不再是曾经倍受父母宠爱的大小姐了,而是仰仗他鼻息才能活下去的小可怜。

即便是夏家的客房也比安今之前住的环境好,而且还有佣人照顾她的生活,安今的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很多,但是她无法忍受的是夏承邺无孔不入的掌控欲,几乎她做什么都征得夏承邺的同意。

虽然自由受限,但好在他没有变态到窥视她的电脑浏览记录。

之前在得知契灵的存在后,安今就在网上查了有关契灵的传说,国内官方很忌讳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迹扰乱民心,所以网上的信息也很少有堂而皇之谈论这些的,有的也是一些博人眼球的无稽之谈,所以安今不得不翻到了外网上去。

外网上还真有一些关于契灵的帖子,安今正搜寻着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见夏承邺满脸怒意,拿着手里的报告甩在了她面前。

“孩子是谁的?”

显然是安今的体验报告出来了。

安今合上电脑,垂眸,“前男友的。”

夏承邺神情不善,“他人呢?”

“知道我怀孕后就跑了。”

夏承邺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叫什么?”

以他们夏家的势力想找到一个人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不知道,他给我说的是假身份假名字。”

夏承邺不容置喙道:“去把孩子打了。”

“不想打,虽然他骗了我,但是我还是想生下这个孩子。”

安今说得每一句都是在家长的雷区上蹦迪,但是夏承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