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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怎么可能蠢到实话实说。
“欲望肯定有啊,我精神和生理都非常健康,春梦也做过,但我没有性幻想对象,我大多是旁观者身份。”
谢舒毓看向左叶,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是你跟阿音啊,你俩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演活春宫,我日有所见,夜很难不想。”
严格来讲,这不算撒谎,左叶和许徽音的开放,确实让她产生很多联想。
好朋友之间,就是要互相攻击,互相揭短,以让对方感到难堪,甚至恶心为乐。
危机化解,谢舒毓长舒一口气,“其实这种话题,我这种标准东亚家庭出来的小孩,是很忌讳很腼腆的,但我们不应以谈性为耻。”
她开始上价值,装得人模狗样,“这样很好,直面自己,直面内心。”
温晚迅速捕捉到其中关键,“所以你其实是喜欢女生,对吧?”
“没有。”谢舒毓否认,“我是直女,我只是欣赏女人美丽的心灵。”
“还有美丽的身体。”左叶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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