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毓没应,进门换了鞋,把购物袋里的肉和菜一件件码冰箱。温晚靠在门边看了会儿,转身走开。
等谢舒毓收拾完,回头一看,人在沙发上,换了条百褶裙,鲜嫩的粉白格子,短得要命。
笑着走过去,谢舒毓站她面前,伸手去掀。
“干什么?”温晚拍开。
一般裙子穿不出这种效果,谢舒毓说:“这得提到胸口吧。”连屁股都快盖不住。
被戳破,温晚羞红脸,不服气,自己掀开,“睁大你的狗眼!我只折了两道!”
“多余。”谢舒毓勾住她裙边,往怀里一拉。
速度真快啊,衣裳里头就空了,谢舒毓开始注意力没在那上面,手伸过去才发现。
人就开始哼起来,但窗帘还没拉,谢舒毓抱着她过去,她面露惊恐,“你不会要在阳台吧?”
“你想吗?”谢舒毓故意逗她。
温晚认真思索两秒,“要不晚上。”
说话的功夫,窗帘严丝合缝,屋里全黑了。
温晚叹息一声,倒下去,谢舒毓脱了外套垫在那,撑身过来,她们开始接吻。再是愚笨,这么多次,也该学会了。但不排除故意捣乱的成分,温晚还是咬人。
“不许调皮。”谢舒毓警告,否则要她好看。
娇笑一声,温晚两手搭在谢舒毓肩膀,“每次你说不许调皮,我都特别兴奋。”
就要调皮、就要调皮,温晚勾着她往下拽,咬耳朵。
谢舒毓伸手去拿茶几上的东西,温晚“嗯”了一声,把她拉回来,唇瓣贴在人耳根。
“我洗干净了,你可以直接生吃。”
之前说过,谢舒毓耳朵最受不了痒,人颤了一下,随即泄愤似的,埋首隔着里面那件打底衫咬了口。
“疼!”温晚打她一拳。
人家都说请吃刺身,谢舒毓没必要再客气。她一开始真没多想,怕自己没经验,把人弄伤,想着嘴唇软一些,谁知道,温晚上瘾了,买的东西第二次才用上。
星火燎原,焚烧殆尽,二十多年,两人时有争吵冷战,却都没想到,这事上她们契合度竟如此完美。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郊外庄园,温晚的生日会,还是后来在寺庙山脚下。
西餐厅那天晚上,也就是昨晚,谢舒毓发誓,她的初衷并不是此刻真在做的事,鼻梁都不小心沾染,亮晶晶。
对门窗隔音效果十分自信,温晚毫无顾忌,嗓子放开了喊,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旋律动听。
谢舒毓最喜欢她将要抵达时那股子委屈劲儿,被欺负狠了,拧腰连连推拒,却难抵巨浪侵袭,猛一抬身,长颈拉出道雪白的弧线,僵硬几秒,脱力倒下。
沙发窄,横不下两个人,结束,温晚翻过来,趴在谢舒毓身上,一动不动,像只栖息在荷叶的蜻蜓。
不说话,彼此只能听见对方巨大的心跳声,谢舒毓扯来沙发毯盖住她,摸到她脊椎骨一条浅浅的隆起,细细地划拉着。
温晚抬起头,长发堆在谢舒毓肩窝,两人对视,碰一下嘴唇,温晚重新倒下。谢舒毓抱紧她,唇瓣贴到她的肩,啄吻,闭上眼睛,鼻端充满她的发香。
昨晚,给她擦洗过两人就睡了,第一次在白天,谢舒毓不知道她那么黏人,在厨房洗菜,像树袋熊挂在人身上,两手紧紧环住腰。
“你出去等我嘛。”谢舒毓跟她商量。
“我不。”温晚脸颊贴在谢舒毓后背,沉迷她身上好闻的气味。
洗菜备菜的时候,还能由着她,要开火了,厨房油烟大,谢舒毓微偏过脸,“你要闲得没事干,帮我扒几瓣蒜。”
“我口渴了。”温晚松开手,调头就走。
谢舒毓视线落在她窈窕背影,她像只刚学飞的雏鸟,小翅膀胡乱扑腾,欢快跑远。
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温晚只在家人和她面前。关了厨房门,谢舒毓往锅里倒油,心里饱饱的。
身份有什么重要呢,她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