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回来了,我真担心你赶不上。”.
江海月:“我要是真赶不上不得懊悔一辈子?”
蔗姑拉着江海月进屋坐下来继续聊,等老顾客都走了她才拉着江海月去看做好的红嫁衣。
“怎么样?”蔗姑拿起来在身上比划着,红色的喜服长至脚裸,绣花和做功没有后来的秀禾服繁复,但也是漂亮的。
江海月:“好看!”
蔗姑顿时美滋滋,小心的摸了摸把它挂了回去。
“我把婚纱带回来了,你自己先看看?”
蔗姑一听喜滋滋去把门关上,一回头地上就躺了好几个装着婚纱的包。
“哎呀,这么多?”
婚纱就是穿个新鲜,买它也是因为江海月想给他们拍两套婚纱照留念,明天主要还是穿喜服。
拿了个小板凳过来,江海月让蔗姑站在凳子上帮她试婚纱。抹胸、露背、低胸、长袖——蔗姑站在凳子上轻轻转动眼睛盯着落地镜一眨不眨,虽然件件都喜欢但考虑到九叔的心脏,最后还是选了见缎面长袖的,V领不算低微露背。
把婚纱从新装好,江海月说:“我不会盘头发,到时候请妆娘来梳吧。”
蔗姑拍了拍她的手,感动道:“你真是有心了。”哪怕是亲生子女也不一定做到处处关心,处处上心的。
江海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师父可是在她最弱小的时候救了她,她才能有机会走到今天。
跟一条命相比,这些东西确实算不了什么。
当晚江海月留在蔗姑家过夜,哪怕知道第二天很早就要起床,但蔗姑兴奋的拉着江海月说了大半宿的话。她虽然很早就看上九叔了,也一直没放弃过追求,但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江海月趴在床上侧着头看蔗姑说当年一起学道法的事,眼中有怀念,有欣喜,一直讲到不得不睡了,在黑暗里蔗姑问江海月:“小月喜欢什么样的人?”
望着黑乎乎的床帐顶,江海月轻声说:“温柔又强大的人吧。”
如果要一直做任务,弱小的人容易死,这种强大必定得是武力值上的。如果哪天能获得自由,这种强大就不必是武力值上的,那就是各行各业的强者。但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喜欢与不喜欢不是她现在需要考虑的事。
“睡吧。”江海月闭上眼睛:“明天还要早起。”
…
第二天,妆娘早早就过来给蔗姑上妆了。
换好衣服,蔗姑坐在床边闭着眼睛让妆娘给她修眉,江海月自己对着镜子化好了妆,身上穿着在成衣店里买的复古风收腰长裙,还用旋涡给自己卷了民国罗马卷。戴上珍珠项链和耳环,照照镜子觉得自己美极了。
妆娘是化妆的老手了,熟练的把新娘妆化了出来。在此期间来帮忙的人陆续也到了,除了东头村的人外,还来了一个熟人。
江海月:“念英。”
进屋看见江海月后念英露出惊喜的笑:“秋生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米其莲已经生了,因为在坐月子不能来参加九叔的婚礼,便让念英把礼物送过来。因为上次的事,念英和江海月他们也算是朋友了,很乐意跑这一趟。
眼看着几个来帮忙的师兄们也到了,江海月把人喊到院子里集合:“我师父他们来迎亲的时候这边要堵门,毕竟是长辈结婚我们别太过分,我们来点文明点的游戏。”
师兄们面面相觑,麻麻地的两个徒弟也在这里,阿豪笑嘻嘻的问:“师妹啊,你师父娶老婆你还刁难呐?”
江海月不高兴地说:“谁说是刁难了,玩游戏比硬堵着门好多了。”
阿强无所谓地问:“什么游戏。”
别人结婚玩的游戏不过分的一般都是唱歌跳舞,猜谜什么的,但他们是茅山就得玩些不一样的。
江海月:“找个箱子裁些纸条,在上面写上咒文符箓的名字,到时候让他们抽签,抽出什么就得画出来或背出来。”这可是基本功,顺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