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都有必要挺身而出。”

原来做驸马还有这责任,唐虞年惊呆了。

又费力想了想,好像也有点道理。如果把陛下比做寻常父亲,那自己就是上门女婿,老丈人家里的下属出了问题,她这个做上门女婿的不可能漠不关心吧?确实有道理。

可是……就算别的一概不知,唐虞年也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难不成做了驸马,但凡碰到一人做坏事都要上报?陛下烦不烦不说,会不会以为她诬陷别人?

还有,女婿尚且如此,那皇子作为陛下的儿子,平日里不更得如此。要是大家都如此,朝野上下岂不是避之不及,再也没人想搭理自己和那些公主王爷了?

“这就要说另一个问题了。”魏语冰笑道,“你知与不知旁人怎会知道?可那日之事众目睽睽,再加上张书明确实是我母后族人,御史台有此猜测也就不为奇。”其实再换个角度偏袒根本就站不住脚,这话魏语冰就没说了。

这关系怎么这么饶,也就是说她在这里就是个炮灰,只是恰好在那个点看见,又恰好被御史台拿来攻击,说自己袒护张书明岂不是暗示陛下不要为一己之私偏袒张书明?

所以说自己要是没上报,惩罚也是捎带,反正无论怎样陛下都会惩罚张书明。

“驸马也不必自责,张书明他所犯下的可不指这两件事。”

“他还犯了什么?”唐虞年好奇地问。

“比如贪污受贿,再比如草菅人命?”魏语冰摇摇头,“本宫也不大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