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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是一场误会,沈明烛霁月光风最是纯良不过。

连日的相处里,他也逐渐认可了沈明烛的为人。

但现在沈明烛看起来伤得这么严重,两位师伯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司度手忙脚乱掏着丹药,故作抱怨:“你伤成这样,要是让我师尊知道了,指定得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师侄,你们很熟?”梅松问。

沈明烛这十年不是都在外门吗?司度的语气听起来可不像许久没见的样子。

难道纪长蘅这家伙当着师兄的面阳奉阴违,实则一直在暗地里关照沈明烛?

司度茫然,出于少年人的自尊,他谨慎道:“一般。”

沈明烛难得顺从地不闪不避,接过司度递来的丹药。他确实不习惯自己如此孱弱的模样,且时下风雨欲来,他应该得有点能力,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沈明烛咽下丹药,才含笑着随口道:“是我单方面攀交。”

如今他身份尴尬,希望不要连累任何人。

梅松只觉得自己听了两句无用的废话,他嫌弃道:“行了行了,既然你们俩很熟,师侄,沈明烛就交给你了,别让他死了就成。”

他说完拉着闻岳森去了主峰,留下原地一脸困惑的司度。

不是,昨天见面的时候,沈明烛不还是你们的掌中珠宝小心肝吗?怎么今天就成了不死就行?

好奇怪啊,你们渡劫大能都这么善变吗?

他看向沈明烛:“你惹师伯们生气了?”

沈明烛煞有其事地点头,“说不定很快还会惹你生气。”

毕竟现在邢岫烟和盛琼英还在九霄仙宗,如果能发现其他的缝隙并且全部封印,那知道前世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神神秘秘,莫名其妙。”司度嘟囔一句,小心护着沈明烛去他在丹峰上的住处休息去了。

*

沈明烛在包含主峰在内的六大峰上都有属于自己的住处,布置的风格各不相同,但都无一例外的昂贵。

连铺在地上的玉砖都不是凡品,可见各位峰主用的心思。

谢望尘望着主峰上他住处旁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间小宫殿陷入沉默。

“别告诉我,这是给沈明烛准备的?”

“也许是吧。”

谢望尘皱眉:“你是在赌气吗?”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也许”?分明是不想答。

江令舟惨然一笑:“并非赌气,只是师尊,弟子也快忘记了。”

历史浩浩汤汤,终究会冲垮抵挡在面前的一切阻碍,好像忘记沈明烛已经成了一种必然。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啊?

梅松带着闻岳森咋咋呼呼闯了进来,“师兄,师兄,我记忆好像出问题了,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啊?”

他已然察觉自己的记忆力似乎空缺了一块,譬如司度默认他清楚纪长蘅因炼丹而闭关,可他完全不记得纪长蘅炼的是什么丹药。

“不只是你,”谢望尘被他叫嚷得头疼,“我们的记忆都出问题了,令舟,你似乎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稍微细想便觉得惊悚,他们都是当世最强者,什么样的手段可以同时对他们的记忆动手脚,且没有引起他们任何注意?

江令舟正要答,忽而顿了顿,从储物戒中拿出可供记录的玉简、留影石,连普通的纸笔都拿了一套出来。

梅松疑惑:“师侄,你这是?”

江令舟自顾自研磨,低声道:“我不想忘记。”

不论什么手段,他都要试试,万一就能成功了呢?

“非要说的话,应该得从上一世说起……”

“上一世?”梅松震惊。

“上一世!”闻岳森惊恐。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齐齐聚到谢望尘身边,绕着他打转:“师兄,师侄疯了,师侄是不是也走火入魔了啊?能不能救啊?”

江令舟没理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