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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真是奇怪。”

“就是啊,按照他们的惯例应该会抢占我们的星球,霸占下来成为他们的。本以为是缓兵之计呢,迟迟没有任何结果,这么久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居然没有霸占?”

“不过,没想到的是,令我们大残的居然是畸形种,太可恶了,太可恶了,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损失确实很严重,实验室被摧毁了,我们没有逃生之地了。”

哀叹、惋惜、悲伤。

“可惜,花店也不开了,房子被轰炸了,再也见不到那位手捧鲜花的小少年了。”身穿米白色衬衫的人叹息,“他很温柔……每次我去买花,总是会沉浸在温柔乡。眉眼弯弯地对我笑着,声音很甜很好听,问我需要什么。”

旁人听到后随时开口:“是啊!他到底去哪了?不会是被战争……不可能的吧肯定不会的。”

他们突然间讨论起来了那位常常抱着花束在大街上四处游荡的少年,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他真的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人。只可惜没有问到他的名字。”男人的语气很悲伤,“上次我问他能不能来我家帮忙修剪一下植物,差一点就成功了。”

“呵呵,你的目的不纯。”

“身上的香气也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不知道是哪一家的香水……让我很上头,像是有魔力,让我有一种想紧紧抱着他,保护,呵护的感觉。”

人们挤在屏幕前,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喜欢”。

疯狂的,爱慕的,好奇的,腼腆的。

他们都很喜欢少年身上的香气,也很想和少年说说话,更想和少年站在一起来到他的身旁。

有的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有的则是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

记忆力比较好,眼睛比较尖的人类注意到了个熟悉的面孔,“你是他身旁的那个人类?”

“他去哪里了,你知道吗,还……活着么?”

这里太吵闹了,被问问题的人野往后退了几步。

“并不清楚,可能是去了别的星球吧。”他笑着说,但笑得很虚伪。

——叮

突然间,他身躯一震。

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但又不是很确定。

“哎?、哎!你跑什么啊,我还没问完你问题呢,你跑去哪?!”-

钟表的指针一点点转着,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滴答、滴答。

喉咙的干涩迫使躺在床上的小虫母醒来,胡乱吞咽口水还是无法得到化解。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浑身变得轻飘飘,就像泡了个令人放松的热水澡,没有那么紧张了。

刚刚好像,梦到了很奇怪的事情。

梦到了别的星球,也看见了星球上发生的一些事情,还……听到了,很多很多,说‘喜欢’自己的话语。

不敢相信,不可置信。

好多好多好多,特别多。

“咚咚——”敲门声响起。

塔汀刚掀开被角想下床,就被冷空气刺激得一抖。他低下头就看见自己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

立马缩了回去,缩进被子里,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对,要先换几件衣服。

等等等等不对不对,要先和门外的说一下!!

“妈妈?”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疑惑,“睡醒了吗?”

塔汀清了清嗓子,正在思考怎么和门外的子嗣说,但又觉得很不对劲。

门外的那一道声音是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按照他的习惯不是应该变成小蝴蝶或小飞蛾飞进来吗,飞到自己的肩膀上或者是床头,然后很欠揍的和自己打招呼。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守规矩了。

一定有鬼。

事情不对。

“妈妈——要起床吃点东西,要不然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