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铎也在行伍中,若有所感,他回头,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小狗皇帝。
秦铎也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下一秒视线转回,面色又冷了下来,他盯着那个士兵调整好后,回身,站在行伍中,忽然挑眉喝道:“劈!”
唰!
一行行、一列列手持长棍的将士们听令,毫不犹豫地猛地将手中握着的长棍向下方劈去!
数千名将士整齐划一,长棍划破空气,在空中嗡鸣。
“挑!”
唰!
“戳!”
唰!
“搅!”
唰!唰唰!
“收!”
唰!
“很好。”秦铎也看着,很满意,朗声道,“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能练到这个程度,足以证明你们的优秀!”
秦铎也将长棍放回兰锜中,走到行伍的正前方,看着刻苦训练、大汗淋漓的大魏健儿,笑了下,说:“可以将长棍放下了,明日我还会到,记得准时集合。”
将士们如蒙大赦,一个个疲惫地瘫倒在地上。
秦铎也向蔺栖元道别,转身向校场外走。
他走到秦玄枵身边,眉眼就缓和下来,带这些笑意。
秦玄枵板着脸,生硬地给他披上大氅,又将热腾腾的糕点塞到他怀里。
“给你带的。”秦玄枵闷声说。
秦铎也听了,抿了抿唇,将笑意遮掩回去,他歪了歪头,故作惊讶,“咦?好酸,谁把醋坛子打翻了?”
秦玄枵:“”
第99章 两地似乎离愁(含加更)
回到含章殿用过晚膳后,秦铎也坐在桌案前,他抬手点燃了放在桌角的烛灯。
嚓地一声,一片暖亮的光落在桌案上。
秦铎也一旁的从木架上取下几卷竹章,放在桌角,又展开了一张新纸,用镇纸压住边缘,提笔蘸墨。
刚写下几个字,忽然被人从身后笼住。
将笔搁在笔山上,秦铎也微微回头,伸手覆上秦玄枵落在他腰间的手臂。
“怎么了?”
秦玄枵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一整个圈住他,闷闷地问:“今夜还要处理政事么?”
“嗯,”秦铎也点点头,“我写一下新的政令。”
忽然整个身子腾空,秦玄枵将他拦腰抱起,向上一抬,翻了个身,让他坐在桌案上,回身面向秦玄枵。
“想你了。”秦玄枵俯身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拇指恰好落在鼻梁处的红痣上。
秦玄枵用手揽住他的腰,向前贴上额头,然后低声问:“可以吗?”
“你指哪方面?”秦铎也将他推离些许,点了点唇,直截了当地说,“亲吻,可以。但做那事,不行。”
“我明日还要去校场,不便行房事。”
忽然眼前一花,他被秦玄枵一把按在桌案上,他高束着的发带被扯落,墨发披散下来,散在白纸上。
下一秒,疾风骤雨一样的吻就扑面而来,秦玄枵像是憋久了,这个吻又急又凶,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和占有意味,许久都未松开,直到他被亲吻的连舌根都在发麻,头脑因缺氧而晕乎乎的。
“阿也”秦玄枵感受到了秦铎也身体的变化,他松开这个吻,伸手隔着衣袍,握住秦铎也的身体,贴在他耳边,哑声问,“你明明也很喜欢,为什么不?”
秦铎也被猝不及防地触碰,他还未回神,不禁轻颤着眼睫喘息。
秦玄枵见他似乎是舒服,开始伸手去解衣带。
忽然手腕被一把攥住,抬头,见秦铎也撑着桌案,支起身子,他道,“秦玄枵,我说——不行。”
秦玄枵愣了愣,松开手。
“阿也。”怔怔的一声,似乎是被他的带着点严厉的语气吓到了,“不喜欢我吗?”
秦铎也缓了口气,他在桌案上坐直了,他星眸沉静,光影在其中缓慢地流淌,秦铎也认真地望着秦玄枵,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