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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就好了哈,他现在和那皇帝算是有点生死的过节。

秦铎也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看见第五言又猛地给了第五仲熙一记暴栗。

第五仲熙茫然地捂着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铎也:“”

这傻孩子。

不过秦铎也并不介意这些话,他能看得出来,第五言一定是家教良好的,现在朝堂上下风风雨雨,满朝文武都在猜测或传言自己和皇帝之间的那点风流艳事,或是骂皇帝昏聩、或是骂自己作为文人失了风骨不知廉耻的。

他今日坐上天子御座,可绝对不是什么重用和信任。

而第五仲熙能说出这种笨蛋话,就知道第五言绝对没与孩子们提起过自己的事情。并且第五仲熙也是心思单纯的孩子。

呵呵,单纯的像个傻子。

第五言见秦铎也不言语,心中怀了些愧疚。

第五言之前隐约从秦铎也之前脖颈上缠的纱布,和对方和皇帝之间那种莫名诡异的氛围中察觉出了些什么。他也能看出,秦铎也其实并不是完全自愿的,皇帝必然带了些要挟和强迫,秦铎也身不由己。

所以此时,他怕第五仲熙口无遮拦的话触到秦铎也的伤心事。

他忙按着第五仲熙的脑袋,说:“文大人,是我没教育好这臭小子,回头罚他抄魏礼,你千万别跟这臭小子一般见识。”

“就是就是!”第五穆兰在一旁帮腔,口出狂言,“仲熙就是笨蛋啦,文大人和陛下那明明叫两情相悦双向奔赴,毅然决然地爱着对方,但是世俗的枷锁和偏见束缚,让他们碍于身份和性别的阻隔,只能遮掩着偷情。”

秦铎也:“?”

第五言:“?”

第五仲熙:“?”

一直没参与对话的第五夫人也缓缓抬起头,瞪大双眼:“?”

第五言张了张口,搜刮尽了满腹诗书,发现现在这个场合,他怎么引经据典也圆不回来:“”

第五仲熙看看秦铎也,似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文兄!我敬你!”

秦铎也:“”

别在这种鬼地方悟得这么快啊!

一直都很淡然的第五夫人好像莫名看着他的眼神亲切和蔼了许多,像是非常满意似的。

两小只的脑袋凑到一处叽叽喳喳去了,向来睿智大方的第五言现在好像要被烧坏了。

秦铎也伸手扶额,遮住眼睛。

说早了,本以为只有第五仲熙一个笨蛋。

没想到,这样的傻孩子,第五言竟然有两个。

气氛陷入了一种焦灼的尴尬,第五言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想逃跑。

第五言匆忙说:“文兄啊,我看那边好像的小河中好像有树林哈,我去用溪水打些木桶”

差辈了啊第五言!

这个一直在外装古板正经的中年人竟然一手拎着一个孩子的领子,将这俩当着别人的面蛐蛐人的笨蛋拎走了。

秦铎也:“”

罢了,让他逃吧。

秦铎也选择视而不见,他回头,非常有礼貌地问:“第五夫人,我特意来给第五大人帮忙的,您直接吩咐我该做什么就行。”

“喔,”第五夫人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铎也,直截了当地说,“别叫我第五夫人,我有名字,余引墨,叫余夫人也可。”

“这”秦铎也迟疑了一下,有些不解。

“怎么?”余引墨冷笑一声,“女子嫁了人就不配有自己的名字了么?”

秦铎也当即摇头,“当然不是,余夫人,那我去帮忙将这些物什搬进帐中?”

余引墨见秦铎也的反应,愣了下,旋即面上露出一丝和善和欣慰的笑意,点了点头。

“你这样的孩子倒是挺少见的。”余引墨四十多岁的年龄,称呼秦铎也一句“孩子”,倒也合理。

秦铎也搬起一箱书箱,还怪沉的,书箱敞着口,里面装满了书卷和纸张,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