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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一些。”傅朝年低声说。

许应沉默了下,有点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他抿唇:“除了…那什么,平常也是吗?”

“不是。”傅朝年灼热的气息落在许应的眉眼,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平常就是平常,许老师,我没有那种性.瘾。”

性.瘾是病。

而他的行为由爱驱使,不是由性。

傅朝年是完全可控的,否则就和原始的野兽没有区别。

“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变态那步。”

听傅律师这样说,许应就放心了,手掌拍拍他的后背,“睡觉。”

傅朝年:“许老师还没回答我。”

许应:“你会强迫我吗?”

“不会。怎么可能。”傅朝年皱眉。

“那我后悔什么。”

许应闭上眼,脑袋靠在他怀里,声音很小地承认道:“我好像能接受,也喜欢。”

傅朝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那今晚?”

“很爽,行了吗?”

许应到底还是给了这狐狸精一个满意的反馈。

这回傅狐狸精爽了,他笑了声,用力地亲了许应的脸颊一口,“晚安。”

许应:“晚安。”-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临安国际机场。

徐宁和许应他们买了同一班飞机去漫展,座位还是一前一后的,他们约好了差不多的时间到机场碰面。

许应和傅朝年两人只拿了一个行李,徐宁一个人拿了俩,看到他们惊讶极了,“你们两个人就这点东西?”

许应“嗯”了声,他也疑惑:“两天一夜,就在上江住一晚,你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徐宁说他什么都不懂,说去漫展肯定要多换几套不同的衣服啊,而且上江的天气和临川不一样,备用的也得带上……他反过来指责许应和傅朝年不够细心,格外指责傅朝年。

傅朝年说:“你没看上江的天气预报吗?上江未来一周都是晴天。”

徐宁:?

许应也忍不住说:“实在有需要,现买就可以。”

徐宁:“??我靠!”

他用力抓了抓脑袋,发现好像还真是这样。

天杀的,又被这两口子给秀到了。

许应拍拍他,叹了口气。

从临川到上江要飞两个多小时,许应昨晚没休息好,加上他每次乘坐飞机、高铁这种交通工具的时候,身体都会不太舒服,他上了飞机就想闭眼休息。

徐宁知道他这毛病,专门准备了一袋话梅糖,从前座递给他,身体扭回去的时候挑衅地瞟了一眼傅朝年。

傅朝年无奈摇头,也不知道徐老板在跟他比什么。

他接过话梅糖剥开一颗喂给许应,又从口袋里拿了盒医用晕车贴,贴在许应耳后,“很难受吗?”

许应闭着眼睛摇摇头,“没什么事,我睡会儿。”

“睡吧,到了我叫你。”傅朝年揽着许应的肩膀,在他眉心吻了一下。

许应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没用傅律师叫他就先醒了,睡得还不错。

“醒了。”傅朝年拧开一瓶水给他。

“嗯。”

“还有二十分钟才到,再缓一会儿。”

许应喝了一大口矿泉水,干涩的嗓子被润了些,“好。”

机舱内很安静,大家素质都很高,忙着各自的事。

徐宁自然也听到许应醒了,扭头看到他喝水,小声地说:“给我喝一口。”

傅朝年皱眉:“你两个行李箱。”

“那不都托运了吗!”

许应一眼把他看穿:“没托运你箱子里也不可能有水。”

徐宁:“……”

靠,亲兄弟啊,还是太了解他了!

“我不是寻思就两个小时吗,渴了饿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呗。”徐宁说着朝他伸手,舔舔干燥的嘴唇,越舔越渴:“快,给兄弟喝一口,我不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