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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出来,大声说:“差点忘了说,院长对象还给咱们大家买了这些,人人有份!”

“哇!”

“而且还有奶茶呢,八杯。不过我刚才喝了一杯,现在剩7杯了。”

“哇哇哇!”

许应坐在楼上的小沙发上休息,隔着木质栏杆听取底下“哇”声一片,看他们闹成一团,无奈地捏了捏耳朵。

他低头打开傅律师给自己的小袋子,发现是一盒巧克力。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送傅律师的那盒是同一个牌子,只是份量不同。

巧克力正面贴了个便利贴,上面写着很简单的一句:许老师辛苦了。

他没有跟傅朝年说过自己做完手术出来有吃巧克力的习惯,只是在之前的聊天过程中给对方发过一次照片说补充体力而已,但是傅律师记住了。

傅律师的字很漂亮,锋利遒劲,有力度又不失优雅,“了”字的右上角还简单勾画了个两颗相碰的爱心。

这看起来实在和傅律师稳重优雅的气质不太相符,但许应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傅律师能做出来的事。

他弯了下唇,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扒开一颗巧克力整个放进嘴里。

浓郁的黑巧香甜带着微微的苦涩在口腔中一点一点蔓开,许应感觉自己不久前空落落的心也在被人一点一点地用细微的温暖填满。

没过几分钟,傅律师回了他的微信-

F:在路上,几分钟到。

许应就把刚拍的那张照片发给傅律师,说他:幼稚-

F:吃了吗?

许应:嗯-

F:甜不甜?

这就属于明知故问了,许应回他:开你的车。

怎么人都快到了,还在微信上这么多话?

正好姜姜上楼给他送了杯奶茶,说:“许老师,这也是你对象买的!”

许应抬眼“嗯”了声,“谢谢。”

“许老师,你都没告诉我们你对象叫什么,那下次他要是来,我们怎么称呼他啊?”姜姜是许应的学生,他这趟是负责上来打探情报的。

许应说他叫傅朝年,是位律师。

还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姜姜宕机两秒,一句“卧槽”之后,扭头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许应习惯了自己学生一惊一乍的样子,无奈摇头,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个字。

同时,傅律师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先生:到了。

许应看着刚改完就活跃起来的新备注,耳朵有点热。

他收起手机站了起来,朝着楼梯围栏上往一楼门口看过去,傅律师刚好推门而入。

傅朝年抬头,刚好和他家许老师对上视线,笑了下说:“回家了,许老师。”

许应举着手机冲他挥了下手。

……

路上堵车,许应好端端的突然转头对傅朝年说:“谢谢。”

傅朝年“嗯?”了一声。

许应没解释,又接着说:“抱歉,下午没能陪你。”

本来他们今天一起出门,就是想要一起好好逛逛的,是他突然要出急诊,一下午时间说没就没。

而傅律师不仅对他没有怨言,还贴心地给他和医院的人都买了吃的喝的,床的事也是傅律师回去解决的,然后又要折腾一趟开车过来接他。

许应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傅朝年的眉头皱起来,语气有些严肃地问:“我们之间要说这些吗?”

许应看傅律师表情有点不太美妙,也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他抿唇,“那不说了。”

他家许老师很少服软,傅朝年仅仅装了几秒钟就破功了,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有负担,我反而觉得许老师认真工作的样子很帅,我很喜欢。”

许应这两天有点被他摸脑袋摸习惯了,适应还算良好,但傅律师的话让他有点难为情。

他又想到了什么,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