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尽量说得缓慢又清楚,“是乔治。”
陶瓷一僵,乌亮的眼睛里瞬间就覆上了一层水光,“乔治?”她颤抖着重复,手把我扣的死紧,“乔治怎么了?乔治怎么了——”
她一声比一声高,最后一个字尖利的好似能撕裂空气和耳膜。我忙安慰的抱住她。
“哈利十七岁生日那天需要转移。乔治在那次行动中失去了一只耳朵。你一定要记好了陶瓷,这件事我们也是可以改变的!一切都是可以防范改变的!”
“耳朵……”她的嗓音小了下去,转而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呜咽,“那他该有多疼啊……”
我没在说话,安抚的轻拍着她。想到最后弗雷德的离世,眼眶一酸,眼泪也滚了下来。
不会的。这些结果都是可以改变的。他没有事的。我们不是还生了休曼吗?最后不是我在他之前死吗?
他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他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