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能送我不能送边月,以后这话不准再说。”
刘妈妈意识到自己话说得不对,也单手遮嘴,连忙应下,“是。”
莫书清打开锦盒,看了眼里面的两颗珍珠,并不觉得多好看,甚至觉得烦心,“收起来吧,我也用不到。”
刘妈妈接过锦盒,轻声试探,“姑娘不如用它做对耳饰呢?”
莫书清走到窗边书案前,提起笔,淡声道:“方才婶婶们就说用它做耳饰,我要是做了对一样的,不巧赶在同一日戴出去,岂不是彼此尴尬。”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紫珍珠人人都有不是独一份。
这要是换成大珍珠,直接摆在桌面上就行,哪里需要琢磨用它做个什么。
莫书清捏着笔,垂眼看着铺平在桌面上的空白纸张,好半天没落下。
清露过来给她研磨,笑着问,“姑娘今日又要给瑶姑娘当年的信回信啊?”
差不多隔三天回一封,算起来,今天的确该回了。
可莫书清扫了眼刘妈妈手里的锦盒,抬起手臂,不是落墨,而是将笔往砚台里一搁,索性不回了,“今日手累,不写了。”
“啊?”清露茫然,看向莫书清好看修长的手指,“姑娘您手怎么累着了,要不要我去找胡大夫要贴膏药?”
莫书清端坐在书案前,左手揉了揉右手的腕子,脱口而出,“不用,许是端锦盒累着了吧,毕竟里头两颗珍珠呢,歇歇就好。”
清露,“?”
清露,“……”
清露狐疑的盯着莫书清看。
莫书清侧眸望她一眼,“笑什么呢?”
清露憋着笑,“姑娘刚才说话的语气,像极了瑶姑娘。”
莫书清顿住,掩饰性的,用右手揉左手,同时转移话题,“春水去探望顾舒枫了吗?”
清露点头,“果真如您所猜,您跟瑶姑娘一离开京城,春水得了机会立马去李府了。”
莫书清手指搭在白纸上,长睫垂下遮住眼底情绪。
希望一切如她预料那般顺利。
听闻莫书清撂笔没回信,顾温瑶巾帕遮唇笑着咳了起来。
她缓过心底的痒意,眨巴眼睛,抬脸问易芸,“嫂嫂那边原话是怎么说的?”
易芸刚才还帮莫书清润色了一下,说什么大娘子今日太忙还没来得及回信。
这话顾温瑶一个字都不信,这些日子莫书清再忙的时候,都想着回她的书信。
见顾温瑶追问,易芸只能如实说道:“大娘子说信还没写,您要是愿意,就先等着。”
“等什么,”顾温瑶单手托腮,指尖点自己脸颊,眼睫长尾蝶振翅一般煽动,声音轻轻,“等信,还是等她。”
顾温瑶音调太低,易芸没听清,但她想起来早上的信件,便道:“边大姑娘提前了回京时间,许是今日就能入京。还有,春水今早已经去李府了。
顾温瑶笑了下,“春水姐姐胆子还是太小了,让府里人再纵一纵她,将那胆子养肥,她才敢去图谋更高的身份。”
“若是她有什么需要的地方,”顾温瑶懒洋洋的伸个懒腰,随口叮嘱易芸,“尽管帮她就是。”
易芸,“是。”
京城顾府。
春水一早就让人收拾了东西,衣物吃食跟生活用品,全都挑拣好让丫鬟放进马车里。
“没什么遗漏的吧?”春水站在车边看。
丫鬟闻言将东西又检查一遍,过来福礼,“娘子,没有遗漏的,都按着您给的单子整理的。”
春水这才点头,迟疑了片刻,还是轻声问,“我们外出要不要同侯爷说一声?”
丫鬟回,“娘子放心,侯爷不问内宅里的事情,往日二姑娘管家的时候,无论去哪儿都不会跟任何人知会,最多只同管家说一句。”
春水立马道:“那就跟管家说一声吧。”
马车徐徐前行,最终停在李府后门门口。
春水拿出拜帖跟礼物,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