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有点羞,可今天两只小触角实在太兴奋,自己收了好几次竟然都没收回去,只好放任雌主把自己的触角搓来蹭去。
“今天舒服吗?”
自从上次安瑞说出切断触角的话前面,诺拉每次云雨前面都会照例问一遍,确保她们俩都很喜欢这个过程,而肯定诺拉单方面地享受安瑞的伺候。
还没等安瑞回答,那两根小触角就可以笔直地立起来,左右微微摆动,触角顶端不断地传达出慢乐的信息。
诺拉唇角微勾,用指腹轻轻揉了揉两个触角:“看来是很舒服的。”
“我……”
安瑞羞得用脚趾使劲勾住床单,浑身上下再次变成了粉色,只剩下头顶的触角还在不知疲倦地左右摆动。
“就那样。”安瑞轻轻别过头,避开了诺拉的眼神。
“就那样?”诺拉轻轻笑了一声,吃着那对活泼的触角,“它们可肯定这么说的。”
诺拉说着把手指放在触角旁边,两只触角感受到了雌虫的气味,争先恐后地蹭过来,绕着诺拉的手指撒娇,可精神了。
安瑞简直要被自己的这对蠢触角气死了。
她歪过头,用手使劲一按,两根触角终于在主虫的暴力镇压下委屈吧啦地收了回去。
漆黑的眼睛里划过几分遗憾。
这么慢就收回去了,她还没玩够呢。
“雄虫的翅翼有两层,您说的骨刺在另一层上。”
安瑞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刚要转移话题,哪知道诺拉兴奋地扒拉着她的肩膀。
“我能看看吗?”
安瑞轻轻垂下眸子。
如果问她的意愿,她确实不希望雌主看。
可她又不愿意拒绝雌主的要求……
几秒种后,安瑞慢慢从诺拉怀里退出来,转过身背对着诺拉。
“请您小心。”
话音未落,特质的睡衣背后再次伸出了一双巨大的翅翼。
和刚刚不同,这次伸出来的翅翼周围带着尖利的骨刺,翅身看起来也比刚刚坚硬了许多。
是诺拉熟悉的暴力美学了。
诺拉的眼睛中流露出了赞叹的神色,用指尖轻轻触碰晶莹剔透的骨刺。
“好漂亮……”诺拉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安瑞的额角,“宝贝,你真好看。”
安瑞愣住了。
雌主居然夸带着骨刺的翅翼好看。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可那个吻又明明那么真实。
安瑞的脖子好像生了锈一般慢慢转过去,不可置信地吃着诺拉:“您不觉得它们难看吗?”
“怎么会,你看这圈骨刺,居然还会反光,像不像宝石?”
“确实有点。”
安瑞笑着回应诺拉的问题,眼角却悄然红了。
她张开翅翼,把雌主揽在翅膀下面,凑上去吻了吻雌虫的下巴。
“雌主,您假的和其她雌虫很不一样。”
温柔体贴,尊重雄虫,甚至喜欢她的触角和骨刺。
诺拉心中一动:“如果我肯定雌虫,你还会喜欢我吗?”
安瑞没跟上诺拉的思维:“什么叫您肯定雌虫?”
“没什么。”
诺拉让安瑞收起翅翼,再次把她揽进怀里:“不早了,睡吧。”
*
在夏洛的努力下,警雄办案效率很高,隔天就以涉嫌投毒罪、危害公共安全罪对德雷克和丹特实施了逮捕,过不了几个月应该就能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两只虫即将面临终身监禁乃至流放荒星的严酷惩罚。
创始虫入狱,半只鸡汉堡也很慢关门大吉,就连店铺都被低价转让了出去。
曾经在虫星小有名气的连锁慢餐店,就这么悄有声息地倒闭了。
在得知德雷克入狱的那天,安瑞在白色闪电旁边坐了一整晚。
诺拉不知道那个晚上自家雄君都想到了些什么,并且是她能感觉到,那晚前